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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朋友,不用在意。”
沈曼妮手一挥,心早就飞回了家,当下众人再不言语,车子径直向大宅开去。
不一会儿,车停在一幢独立的五层小楼前面,车没停稳沈曼妮就推开车门跑了下去,薛广智却是慢悠悠地走了下来,还四处看了看风景。
“没想到这丫头家里还不不是一般的有钱啊,要是让死老头子知道了,还不得把眼睛嫉妒红了。”
薛广智心里想着,他那师父也忒小气了,一分钱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不是他以拒绝下山为借口怕是连一百块钱的路费都没有。
就这样,那老头还心疼得脸直抽抽,真是,没见过世面。
薛广智看够了光景,就往大厅里走,门口的保镖和仆人都知道他是孙小姐带回来的客人,倒也没人为难他。
整间建筑里都做了灵堂的布置,到处是黑布白幔,一派哀戚的样子。
大厅里人不少,或站或坐,沈曼妮正一脸愤怒地盯着一个年轻男人,现在的气氛显得很是剑拔弩张。
“孟玦,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我爷爷一夜之间突然身死,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叫孟玦的人27、8的样子,面皮青白,身材瘦削,虽然长得还算有几分英俊,可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样子,脸上一股淫邪之气挥散不去。
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儿,一脸不屑地睨着沈曼妮,说: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还不是你经常夜不归宿让外公操碎了心,昨天还有人打电话来说绑架了你索要赎金,你又整夜不见人影,外公情急之下突发脑溢血和心肌梗死,这才不幸过世,你还有脸质问我?”
“要不是我第一时间赶到,外公他老人家临走恐怕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哼!”
孟玦的话让沈曼妮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一片,薛广智在一边看着,眼里却闪过一丝嘲讽。
“哦,对了,我亲爱的表妹,忘了告诉你。外公对你的品行极为失望,临走之前把家产全都留给了我,从你现在起,你给我从这座房子里滚出去,还有你在公司的职务我会派人去跟你交接。”
孟玦的话又似一道惊雷,轰得沈曼妮后退了一步,扶着身边的沙发才站稳了脚,她惊怒交加地喊道:
“你撒谎!爷爷才不会把家产都留给你这个狼子野心的人渣呢!他连你踏进这里一步都不允许,怎么会把遗产全留给你!”
孟玦不慌不忙地拍了拍手,一边的仆人端来一个纯金的盘子,上面放着一张纸,他拿起那张纸摇了摇,得意地说:
“这可是外公亲手立下的遗嘱,魏管家是亲自验证过的,你可以自己看我说没说谎。”
沈曼妮正待上前细看,却被薛广智一把拉住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点上了一根烟,是那种废旧报纸卷着大烟叶做出来的最低劣的香烟,却飘着一股奇异的清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