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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的声音,多么的稚嫩啊。一声叫唤,足以勾起常人内心的中爱护,足以让人陷入不同寻常的幻觉当中。可惜我,没有。保持清醒,那一份恐惧感,战战兢兢的占据我的每根神经,紧绷着。吞咽口水,未敢说话。小手见我不搭理。
左右晃动,小手与玻璃摩擦产生的刺耳音色,声声让人汗毛而立。又言。
“姐姐,你为何不搭理我。好狠的心啊!你快来救我,用你的血来救我,啊啊哈哈,啊哈哈!。”
小男孩子的声音叫嚣到了最后,成了浑浊野兽声,那小手也跟着声音的高亢,使劲拍打车窗,咚咚,咚咚。剧烈震动,让车窗玻璃有了裂痕,再一次的敲击,轻而易举分裂。褐色小手带着,血一样的粘稠液体,向我靠近。张着小嘴,极力嘶喊哥哥,而无法响应的空间。
心,是绝望了吗?。多么熟悉的一幕,在哪里有过呢。等待下一秒成为那残魂的猎物时,又被谁救下了呢。迷糊睁开双眼,看见哥哥笑着,扯下我右手手腕上的手帕,端详一会儿说。
“这,手帕上的花纹,真漂亮啊!你绣的吗?。”
我没立即回话,而是扶着门边,左右张望了一会儿。阴暗,潮湿,空气中还有着金属的味道。是车库吧,到家了吧!。
“到……到家了吗?。”
“啊,到了。你这一上车,就给我呼呼大睡,一睡到现在。路上怎么颠簸,你都没醒。”
哥哥把手帕还给我,转身走到车后备箱,拿下我的行李,撑开雨伞,在门口等着。哈,睡着了啊,庆幸那是个梦而已,扶额低头笑了笑。下车,麻利关上车门,不关还好,一关上就……。
“啊……。”
“怎么了,关个门的。难道夹中自己的手指了吗?。”
那倒是不会,只是车窗上有着一个泥巴的小手印,大小形状跟梦里的一模一样啊。能不让我惊叫起来嘛。三步并作两步走,楼起哥哥的手臂,吞吞吐吐。
“窗窗,窗子上……那个,那个……。“
“啊,那个小手掌印子,是吗?。“
什么,哥哥知道?。哥哥不以为然笑了笑,收起雨伞,打开房门,推着我进屋解释。
“呵呵,车子停下的时候,路上一个小朋友,调皮印上去的。 ”
“哦,是吗?啊呵呵。”
真的是这样吗?。踏进久违的家中,尽管灯光明黄,看是阳光的模仿者。脚下的寒气,没有退去。迈不出步伐,更是踏不出玄关,身子在抵抗进入家中,心像是篡夺了别人物品一样紧张,害怕。
“娇姨,娇姨?!。”
“哎,来了。少爷回来了呀。”
“呵呵,不单单是我回来而已哦。”
哥哥兴奋提着行李走出玄关,娇姨也应声而出,穿着围裙,朴素朴实,慈祥。岁月的痕迹在她脸上,留下只是那一抹浅淡。和蔼笑容,用围裙擦拭手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