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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竟然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惊恐和疑惑,担忧和茫然。她想不到一个做丈夫的竟然能说出这种出格的话来,尽管他可能只是想开个玩笑来调调情而已,但是却也真实地反映了他内心深处某种不能见人的肮脏和诡异的想法,看来以前她对他还是了解得不够。
“世林,你的话让我觉得有点太可怕了,”过了半饷她才趁趁地感慨道,同时又觉得自己不该现在就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表露得如此明显,因为目前的他还远未成熟到可以轻松自如地和她进行推心置腹的交谈的地步,“你知道吗,你的这张脸让我感到有些胆战心惊,也让我感到有些陌生,但愿是我过于敏感了,过于大惊小怪了。”
“你最好能记住这句话,一日为奴,终生为奴!”他使出浑身的力量一把将她推倒在宽大柔软的婚床上,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床前一字一顿地说道,“破了的镜子不是镜子,写了字的白纸不是白纸,就像迟来的正义不是正义一样。”
她从床上一下子坐起来,像一条刚被一个毫无怜悯之心的人钓上钩的鲤鱼一样,再也没机会逃回自己的江河湖海了。迟来的正义不是正义,他说得好对呀。
她这条鱼哭泣了,到处都是海水一样的眼泪。
“世林,你无耻!”她大声地叫道。
“第一,我不在乎,”他恶狠狠地冷冰冰地回道,全然忘了夫妻之间应有的感情,“第二,我高兴!”
她彻底地呆住了,不知道下一步他意欲何为。
“小丫鬟,乖乖地把你身上的衣服主动给我扒下来,”随即,他又斗志昂扬地信心百倍地继续吼骂道,也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和机会,什么怜香惜玉的事就更别提了,“省得我亲自动手浪费精力。当然了,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我也乐意奉陪,或许那样也不错,说不定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呢,就怕你的脑子想不通,跟不上形势!”
她听到这话立马感觉脑子都要爆炸了。如果他刚才的话她还能勉强将之归为夫妻之间特殊的情趣从而强迫自己去接受的话,那么他这回都骂到她的母亲了,她确实无法再充耳不闻地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更何况她这样一个时时处处都特别要强的女人。
“徐世林,你刚才说什么?你怎么能骂俺妈呢?”她神情严肃地质问道,气得身子都开始打晃了,这可是她的底线,“就算是我本人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可是俺妈并没有得罪你呀,你为什么要骂她呢?”
他虽然醉得够可以的了,几乎和不通人性的禽兽无异了,但是心里其实还是明白着的。他显然也意识到他刚才的话着实有些过分了,因为这将毫无疑问地影响到接下来他所渴望的鱼水之欢。他对此当然不能等闲视之,因为这关系到他今晚的性福生活,也就是关系到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