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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个月,他对于自己妻子的记忆只停留在那场婚礼上,那个娇羞温婉的女人,似乎跟现在相差太多,他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不然一个人前后性格怎么会相差这么多。
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骆飞白眼神一动,似乎这个猜测,比失忆或者暴躁症这样的理由更加合理,也只有不是一个人,才不认识自己的家人,甚至对于自己家人的去世无动于衷。
可蓝千凝如果不是蓝千凝,她又会是谁?
骆飞白上楼的时候,蓝千凝刚好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
这裙子还真是符合这具身体,粉***嫩的颜色,还带着一层层精致的蕾丝花边,穿上整个人就跟个蛋糕一样。
蓝千凝扯扯身上的睡裙,嘴巴撇了撇,万分嫌恶的样子。事实上,这已经是衣柜里面最能让她接受的一件睡衣了,而之前穿的那件放洗衣机了……
拿着浴巾,抬手擦着还滴水的头发,蓝千凝又是一阵腹诽。
没事留这么长头发做什么,打理又麻烦,关键时候还碍事,她以前就是短发,干脆利落,还特别帅气,要不改天剪回去短发好了。
正想着,一转身,愣住。
“啊!骆飞白,你偷窥我!”蓝千凝一声怒吼,随手操起桌子上的东西就往骆飞白砸过去。
骆飞白轻松闪过,任由精致的首饰盒重重落地,翻滚几下又落到一楼客厅。
斜靠着门边,骆飞白把蓝千凝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板着脸反驳:“我光明正大看自己老婆,怎么能叫偷窥呢?”
说这样的话的时候一本正经会让人很无语的好吧!蓝千凝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浴巾往骆飞白头上一扔,斜睨着他:“你以为我想做你老婆?”
要不是莫名其妙重生到这具身体里面,她这辈子,不,她上下八辈子都不可能做他的老婆!
不过骆飞白却完全误解了蓝千凝的意思,眼神一暗,略低着头,自嘲一般说了一句:“也是,谁会愿意做我老婆呢?”
愿意的人,要么为了他的钱,要么带了其他的目的,而那个会抛开一些表象,因为他而嫁给他的人,会在哪里?
蓝千凝一肚子的嘲讽被这句话一噎,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身躺到床上,把被子往头上一盖。
“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
看着床上盖了被子更显身材的蓝千凝,骆飞白脸上有一丝笑意一闪而过。
他算是明白了,他这个小娇娘,吃软不吃硬。
“我为什么要出去,这是我们的房间。”骆飞白特意把“我们”两个字咬重了。
听到蓝千凝不满地冷哼一声,然后把自己的身体展开,霸占了大半张床,以此来宣告自己的***。
骆飞白不由得摇了摇头,看见她露出来的头发,又忍不住说了一句:“先把头发吹干了再睡,不然会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