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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当然要落井下石,羞辱他,践踏他,话捡最难听的说,事捡最伤人的做!
他江珩不是高岭之花,看谁都不入眼嘛,她就勾着他的下巴调戏:“做不了江家大少爷,还可以下海挂牌做‘少爷’,这副好皮相,不愁没人要。”
江珩不知是不是被激怒了,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眸色很深:“那你要我吗?”
她当时一定是喝多了,口不择言:“我包你……也不是不行。”说完,还别有意味的把一张银行卡塞进他敞开一颗纽扣的衬衫领口里。
……
喝酒误事。
江珩见她一脸呆滞大脑死机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把红**往她手里一塞:“你衣服都晾干了,换上吧,也该把我的衣服还我了。”
“你……洗的?”
江珩语气自然:“你不是洁癖吗,出一身汗又搁了一夜的衣服你愿意穿?”
“……”
“还是你更想穿我的衣服出去。”
尔康手:“别说了。”
许枝鹤长这么大,第一次让男人帮自己洗**。还特么是江家大少爷江珩!
屋内短时间内陷入诡异的安静。
思绪慢慢理清,许枝鹤知道自己在酒店,地上的垃圾桶附近还扔着两只撕开的套子包装,昨晚上江珩扔的,没扔准。
江珩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俯身自然的捡了起来。
破产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
“我说包你你就跟我来开房,那我让你去死你咋不去呢?”
“我都破产了还计较这么多,躺着把钱挣了不舒服吗?还是说你想吃完不认账?”
“我吃……个屁!”许枝鹤都气乐了,她现在腰酸腿疼的,说得好像还占了他便宜。
“乖,别骂自己。”江珩揉了揉她的发心。
“滚,别碰我!”许枝鹤骂咧咧的打开他的手,“就你那技术,还躺着挣钱,做梦吧。”
“是么?”江珩哼笑一声,从自己的手机里找出一段录音,按了播放:
——江珩,我CNM,疼死我了!
——你TM打桩机吗?快放开我,我不行了!
——我求你……别来了……
期间穿插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许枝鹤:“……”
这又软又媚的声音是她的?
不可能!
“你丫还录音?犯法的知道么。”
江珩闻言,点点头:“放心,我不给别人听。就留个凭证,怕某人赖账。”
“我……”许枝鹤又开始到处找那只凶器烟灰缸。
“算我服务不周,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把你弄疼了。”江珩说完,捡起扔在地上的外套,在口袋摸来摸去的,把昨晚许枝鹤塞给他那张银行卡找了出来。
“你这卡里有多少钱?”
许枝鹤不耐烦道:“记不得了,几百万吧。”
“那我退你十万,售后赔偿。我没那么多现金,你看微信还是支付宝?”
许枝鹤终于把烟灰缸砸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