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就不同情老徐了。
随着老徐手上动作，年轻太太难耐似的，转过脸来亲吻老徐。
老徐吻住了她。
两人在光线幽黯的电影厅里接吻。
“我们走吧？”云舒心浮气躁，只感觉这些人实在太不要脸。
她不想高声说话，故而凑近了席鹤年耳边。
不成想，席鹤年这时候正好回头，他的唇，从云舒唇瓣擦过。
云舒：“……”
一阵酥麻，从她唇角荡开，她下意识咬了咬唇。
席鹤年：“抱歉。”
云舒脸通红，摇摇头。
“你想说什么？”他却凑近，呼吸几乎在她的脸侧。
他的唇，贴着她耳朵。
他气息是冰凉的，唇也凉；而云舒的余光，再次瞧见了他裤子那里撑起了的包。
她一时呼吸紧蹙。
“我们走吧。”她说。
席鹤年点头：“行。”
电影厅门口处，有个小小隔间，是放置杂物的，此刻传来细小的呻吟。
不用说，徐太太和那位年轻的先生，正在里面干好事。
云舒和席鹤年回去。
回到房间，云舒想起今天遇到的那一幕幕，只感觉跟中了毒似的。
她站在镜子前，手指从自己唇角缓缓擦过。
那是被席鹤年不小心亲到的地方。
晚上，云舒抚摸自己平坦小腹，总感觉那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着。
慢慢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有一双冰凉的手，缓缓抚摸着她面颊，低低叫她：“舒儿……”
冰凉气息贴上了她的唇。
翌日早起，云舒坐在床上发了片刻的呆。原来，她昨晚梦到了隔壁的席鹤年么？
她更衣梳洗，然后摇铃。
管家把早餐车推了过来。
云舒取早餐时，席鹤年正好出门，云舒便向他说：“早安。”
他点点头，错身而过。
因知道隔壁两间住着席鹤年和他随从，云舒便放心大胆去私人甲板的藤椅里看书、小憩。
隔壁一直没动静。
黄昏时候，落日熔金，将海面染成了但淡淡金黄色；一望无垠的海，没有边际，人在其中显得格外渺小。
云舒趴在栏杆上看了一会儿日落。
身后有开阳台门的声音。
片刻，有人走出来。
云舒回头，席鹤年披了满身的晚霞，也走上了私人甲板。
“席先生，您好。”云舒主动打招呼。
席鹤年嗯了声。
他递了一个桔子过来。
“坐船多吃桔子，不容易得病。”他说。
云舒道谢，接了过来。她的手指，无意在他掌心一划，软若无骨。在这个瞬间，她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故意。
她低头没敢看他，剥开了橘子皮。
果香四溢。
黄澄澄的桔子，比晚霞更金灿。云舒剥好了，分成两半，给了他一半。
席鹤年接过来，尝了一瓣。
云舒也吃了。
很甜，果肉在嘴里爆开，每一株都是甘甜芬芳的果汁。
她莫名心跳如鼓，有点脸红似的。
席鹤年则道：“你好像不怎么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