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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在任家的第三代只有任正一个男丁,他已经是内定任氏集团的下任继承人了。
任正入坐的时候,维也纳的灯光突地熄灭了。
光束打在中央的舞台上,旁边穿着中式服装的主持人妙语连珠的介绍着即将出场的表演者。
任天灵转过头对康迪微笑的赞扬着康迪的孙子。
康迪的孙子叫康寿。维也纳正是他在打理。
任正看着满场座无虚席也不由得不佩服康寿的确有几把刷子。
维也纳是任天灵发家的地方。
当时,维也纳酒楼红遍了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任天灵由此走向了任氏集团的成立。
对老头子来说维也纳有着绝对的不同含义。
即使在任氏最困难的时期,任天灵也没想过卖掉维也纳。
五年前任正接手集团事务的时候,维也纳几乎已面临倒闭的绝境。
任正当机立断将它交给了青梅竹马的好友康寿,而他也的确没让任正失望。
静静吃着饭的客人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
任正将目光转向舞台。
一个穿着黑衣皮裤的俊俏男子微笑着站在光束之中。
任正的眼前陡然有了一阵幻觉。
时间和空间变得模糊不明。
耳边出现的是acid-house音乐,脚下是青山的厚实泥块,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里他曾经用尽了毕生的热情去俘获一个男子。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为什么?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吗?我会改的,你别离开我。
陈旧的对白,熟悉的语调,陌生的表情............以为已经忘记的情感............
任正握紧了双拳。
你很好呀。只是我不爱你了。他是微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那一天知道了同样笑容后完全不同的意义。
我不会让你走!
叫喊的自己丑态百出。
我有的是钱。我拥有你想象不到的权力。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可以给你全世界。
是吗?他的嘴角有着从没见过的冷然。
可是,我不想要。那是你的而不是我的世界。
我可以不顾你的意愿。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残酷。
可以呀。你可以每天对着我的骨灰。
任正,你了解我。你知道我不是开玩笑。
我对你的爱情已经过了期限。就象我脱掉衣服才能跳舞,过了期的爱情我不想再要。
我从来不知道该怎样留住你......爱着也恨着你自由的灵魂。
然后,就是离去和遗忘。
期望有一天即使伤口不会痊愈也不必再流出鲜血。
但是,此时此刻,你为何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江灿。
你为何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任正注视着江灿心理涌起一段话。
如果我别无求乞,至少我会得到虚无;如果我妄图霸占,我必自我毁灭。
送走爷爷,也没有去看康寿的脸。实际上,没有去看任何一个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