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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尚书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你个臭小子翻了天了!来人呐!把他抓住给我送到祠堂里,狠狠打他二十大板。”
叶尚书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可是几十号护院面面相觑,连一个敢上的都没有。
先不说他们在二公子的手底下吃了多少亏,每次都只有挨打的份儿。
就只说要是他们抓住人,万一真把二公子打了,老夫人和夫人也饶不了他们啊!
二少爷再叛逆,那也是叶家的独苗苗。
最后遭殃的不还是他们?
江琯清是真不想他们父子吵成这样,无论谁对谁错,将来的罪过都会落到她头上。
可是她想要劝一劝的话还未开口,就听气到失去理智的叶尚书,说道:
“孽障啊孽障!我叶家怎会生出你这么个不肖子孙来?辰儿堂堂正正大义凛然光明磊落,怎么就会有你这么个不知廉耻丧德败行的弟弟?”
对比才是最大的伤害,这比直接骂人可狠太多了。
就连江琯清这个局外人听了,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她偷偷去看阴鸷桀骜的男人,果然发现他眼角眉梢都是愤恨的笑意。
表面却是一派无所谓的冷笑,反击道:
“这种事问我那死鬼哥有什么用?不如你去问问我娘?”
杀人诛心,他也学得会。
“你……”
叶尚书被小儿子送来的绿帽子气得翻白眼,在一众护院的惊呼声中,彻底晕过去才算结束这场闹剧。
江琯清的身份自是不能跟着进房去照顾公爹。
只能站在院子外头,等待府医看过方可离开。
叶寒峥却是连跟都没跟,脚步轻快犹如战胜的大公鸡一样,转身回自己房里睡觉去了。
其实江琯清也不明白,明明是亲生父子,他们为什么会闹成这样。
一个时辰以后,叶尚书才被府医救醒。
叶夫人哭哭啼啼地把她训了一顿,便将她赶回自己的院子闭门思过。
江琯清疲惫得紧,摇摇欲坠进入温热的浴水中,只觉得腰窝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雪白的皮肤上,居然有一块红色痕迹。
“撞哪里了吗?”
她百思不得其解。
翌日。
“那个字念诺,不念褥!”
江琯清被突如其来的男声,吓得手中经书都掉在地上。
慌忙抬头一看,就发现叶寒峥如蝙蝠一样,倒挂在她窗前的屋檐上。
要不是他长得太俊美,与鬼怪挂不上勾,只怕她会吓得尖叫出声了。
“你怎么来了?”
她站起身左右看看。
昨日他将门子和丫鬟都打伤了,她不需要伺候就让她们去休息,这会儿倒是没什么人监视。
他身姿轻盈如燕地飞进来,脚尖落地连点声响都没有。
真真是有做贼的资本。
“你还真打算出家啊?”
他不答反问,抱臂睨着她的眼神阴鸷。
她被他吓得后退一步,后腰抵在桌上退无可退才罢,咬着唇角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随便看看,谁知你在外面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