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自己反应太大了,岑桑絮抬手搭在祁司珩胸口,想要将他推开些,可掌心接触到那结实的胸肌时,她还是没忍住滚了滚咽喉,这皮囊、这身材、不怪她喜欢了这么多年。
她几乎被祁司珩逼退到沙发靠背,一手撑着他胸肌,感受着他侵略性十足的体温,一手扶着沙发,心跳如雷:“我挺好的,做一个合格的贤内助,只要能帮到你我就很开心了,你不用担心我。”
她真的不太明白。
祁司珩怎么还能为她考虑所谓生理需求的事?
他不是跟乔星辰爱的死去活来?
果然这就是男人。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老二连着大脑,就不怕精尽人亡!
“身为你的丈夫,你懂事儿我不能真让你受委屈。”祁司珩口吻淡淡,并不见多少感情,他观察着岑桑絮表情,附身凑近她,眼神漫不经心胶着在她唇上,“我记得,当初结婚时候你说过,我是你初恋,你没有谈过恋爱。”
岑桑絮内心警惕,表面还是纯良的神情:“自然。”
下一秒。
男人微凉而修长的手落在她脸颊,大拇指不急不缓地摩挲她的唇瓣,酥麻的她骨头都软了,他动作暧昧而勾人***,“那祁太太……还是第一次。”
岑桑絮呼吸一滞。
不敢想象,祁司珩平日里高岭之花的形象,私底下也会如此的……孟浪。
“我……”
“那迟了两年的洞房花烛,今天补了吧。”
祁司珩语出惊人,也不给她大脑思考的余地。
轻而易举将她打横抱起,从容地上楼,岑桑絮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扔到了柔软的床上,刺激的感官不停沸腾。
房间水晶灯亮着。
仿佛照透了她的秘密和心虚,仿佛赤身裸体那般。
可经过昨夜那个鸭子,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祁司珩却要在这个时间点跟她***?
现如今,她似乎被逼到了悬崖口,前后都是绝路。
如果放在曾经,她恐怕对这个时刻会欣喜万分,现在她只想破口大骂,什么见了鬼的发展趋势!
灯光几乎闪的岑桑絮睁不开眼,她心跳如雷,撑着真丝薄被的掌心冒出细细密密的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绵羊,直到,身侧床垫陷下去。
“紧张什么?出这么多汗?”
祁司珩干燥而温暖的手掌落在她肩头,隔着一层布料,烫的她发抖:“我……我就是不太习惯。”
岑桑絮内心百转千回,思忖着怎么解决眼前的危机。
枉她干了两年公关,竟然在自己生死重要时刻,宕机了!
“一回生二回熟,没什么好奇怪的。”祁司珩眯着眼,镜片几乎折射冷光,令人看不清眼中情绪,他视线一寸寸在她脸上梭巡,看着女人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惊恐而潮红的脸,娇媚的惹人动情。
直到。
那骨节修长的指尖拨开岑桑絮裙摆,抚着她大腿向上,惹的岑桑絮止不住颤抖,暧昧与刺激,同时迸发,直到,男人手指掐到了岑桑絮的侧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