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正揉着脑袋，糊了满脸鼻涕眼泪的我儿子，心疼地上下打量，努力寻找我施虐的痕迹。
只见我儿子猛地扑进她怀里：“奶奶好，妈妈坏，妈妈打我头，疼。”
等我看清老太婆身上穿的裙子时，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完全听不到他们奶孙俩后面的对话。
直到老太婆尖锐的骂声将我从失神中拉回来：“李梦，你要死啊你，怎么能打孩子的脑袋，把我孙子打傻了，你赔得起吗？”
我的眼神逐渐聚焦，最终定格在老太婆的身上。
此时她的身上正穿着那件我珍藏在柜子深处的裙子。
我掀开被子，几乎是弹跳起来，指着她问：“你怎么穿我的衣服？”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理直气壮地怼我：“不就是一件破裙子嘛，你放在柜子里也不穿，我都没嫌你脏，穿你剩下的，你倒还不乐意了，真是难伺候。”
“再说了我儿子辛辛苦苦挣得钱都给你了，穿你件衣服又怎么了，你看看你那黄脸婆的死样子，给你穿也糟践，还不如给我。”
老太婆皱着眉咧着嘴，手上还不停地比划着，水缸一样的身体故意摆动着向我示威。
“这是我妈留给我的衣服，我都舍不得穿，你给我脱下来。”
我急得眼泪直往外涌，伸手就往她身上薅。
我妈两年前得了肺癌去世了，火化时我把她生前喜欢的衣物都一起烧了，只留下了这条裙子。
多少个思念妈妈的夜晚，我都抱着这条裙子，偷偷地流眼泪，在它上面我似乎还能闻到妈妈的味道。
现在我婆婆竟然没经过我同意，把这条裙子穿在了自己身上，我气得血液倒流，大脑充血。
可能我太心急了，没想到老太婆身体还挺灵活，轻巧地就躲开了我。
她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表情别提有多得意：“什么你妈的衣服？嫁给我儿子了，我就是你妈，这衣服就是我的。”
“再说了，你妈都死了，衣服也穿不上了，我就替她穿了呗。”
之前她的那些骚操作，我都可以忍，可这件事我绝对忍不了。
我再次冲上去，直接把她扑倒在地。
“老不死的，你也配和我妈比，你不脱，我帮你脱。”
她的后脑勺狠狠地撞到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吃痛地下意识去捂脑袋，脸上的褶子也都皱到了一起。
“哎呦，我的脑袋啊，你是想弄死我啊！”
“让你为老不尊，死了也活该。”
我妈的身材比她好多了，这裙子我妈当年穿上就像仙女一样，而她穿上就像是五花大绑的粽子一样，她也真是不嫌勒得慌。
我趁她没防备，一把揪住裙摆就要往上
撩，可裙子紧紧包在她身上，猛的一下竟没有拽动。
我咬咬牙，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终于让裙子离开了她肥硕的大屁股。
越过了最难过的地方，再往上脱就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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