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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现在看到他就来气,自己动弹不得,胸胀腿软,下面湿漉漉的,只好问道:“夫君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男人要是短缺了哪一处,可是要赶紧就医才好!”
傅远舟还能听不出她在嘲讽,心里冷笑,面上却不以为意,“你不是伸手丈量过长短?行不行你心里没数?”
果然啊,是个男人,你说他不能人道,他就恨不得把你人道毁灭。
这会倒是跟她开起黄腔了。
“那可不好说,也有些银样镴枪头,摆着好看,不经用的。”
傅远舟闻言靠近,吐出来的呼吸像蛇信一般。
“焉知是我不行?还是看着你,我没胃口呢?”
沈眠气得想掐人中,再跟这小子说话真是不利于她的乳腺。
那就走着瞧吧,早晚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沈眠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睡午觉去。
傅远舟见她终于消停,暗自松了口气,这女人真是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毫无羞耻之心,经常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举动。
既可怜又……
算了,有时候也挺可爱。
若不是那些人派来的,便是可信之人,要是真的有点用处,大不了以后为她寻个妥帖之处便是。
但是跟她生孩子?
绝无可能。
沈眠一觉睡醒,发现傅远舟已经不在床上。
这男人从不跟她一觉睡到醒,沈眠早就习惯了。
她动了动,发现穴道被解开,伸了个懒腰。
“少夫人醒了。”
沈眠重新浴面。
“夫君人呢?”
这小子不会丢下她自己回府了吧?
“郎君想起来还未祭拜少夫人您的母亲,说要去祠堂。”
沈眠一愣,虽然自己不是原主,但好歹这身子是原主的,说的也是,也该去祭拜一番。
反正她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原主就这么被张氏磋磨死了,她可不会让那恶毒继母爬到自己头上。
沈眠走到祠堂小院,还没进门呢,就听到了沈秀的声音。
“姐夫,我平素在家中也常写诗作画,听闻你文武双全,可否指点指点秀秀?”
傅远舟瞥了一眼这突然冒出来的沈秀,心道这沈家家风真是歪风邪气。
沈眠也就罢了,好歹她知道勾引的是自个的夫君。
可这沈秀?
沈秀端详着傅远舟的脸色,只觉得男人剑眉星目,眼眸隐含睥睨之势,那一股上位者的气场,真是让她这样的闺中女儿,心肝乱跳。
沈眠那死丫头只配当个狐媚贱婢,如何能配得上这样光风霁月的贵公子?
“姐夫是否刚才对秀秀有所误解,所以才不肯赐教,其实爹娘的事情,我身为女儿也是不能做主,但平素我对长姐也多有关怀,只怕长姐照顾不周,在侯府难以容身……这才……”
沈眠嗤笑,刚想进去狠狠打烂这个沈秀的嘴,就听傅远舟那男人半死不活的腔调了。
“她是侯府少夫人,你这般操心她在侯府过得好与不好,是怀疑我们苛待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