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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遍摩擦着手上的戒指,眼泪滴落在上面,字母好似在发光。
我坐在最后一排抱头痛哭,怎么就回不去了呢。
明明以前很好很好的。
17岁那一年时,我们经常坐公交车,约会也是。
一块钱的公交车,我们穿着校服,牵手坐在最后一排,两个人听着同一首歌,约定27岁,37岁,47岁,也要永不分离。
承诺每一年回去,故地重游,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回去的人只剩下了我。
17岁时荷尔蒙冲动在幻想编织关于以后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27岁时,他抱着不同的小妖精招摇过市,我成了整个圈子里最可笑,最没用的舔狗。
心里疼得厉害,只要一想过去,我恨不得自己就地死去。
我怨过林见深,恨过林见深,但同样我也很爱他。
我忘不了记忆中意气风发的小狼狗曾一次次站在我面前承诺只保护我一个人。
哪怕这些诺言只有我自己记得。
我等了一下午,等来的只有挑衅似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香肩半露,酥胸处的痕迹暧昧又刺眼。
还有一张是满地狼藉中,林见深坐在一旁修长的手指在剥虾。
【沈小姐,一段感情里,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小三。】
【我劝你别继续自讨苦吃,要不然等深哥孩子都出来了,你更难堪。】
【不要给脸不要脸。】
换作以往,我总是忍气吞声,我怕惹林见深愈发不快。
我迅速打了一行字,「一个小时内让他回来,否则后果自负。」
我关了手机,能想到那边现在可能在耻笑我。
不过没关系我不在乎。
捧着手里花花绿绿的药片就着冷水喝完,胃里一阵抽痛,翻江倒海地干呕如何也压不住。
又吐血了,近日越来越严重,好像是在提醒我,这辈子我真没多少活头了。
盯着镜中苍白如鬼的脸,我第一次拿出尘封的化妆品给自己化了个精致的妆。
没有多少日子能让我浪费了,我打电话迅速让人帮我查找那家酒店的位置,拎包出门。
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堪,我放过了原本打算找那姑娘父母的心思。
到酒店我拿了车里的高尔夫球杆单枪匹马直入主题。
可能我长的比较小家碧玉看着柔柔弱弱的,在我精准的报出林见深身份证号码等信息时,工作人员没有迟疑带我上去开门。
和我联想的一样,他们正在上演属于的小会场。
我拿着球杆直接砸到被子上,用尽了全身力气。投入很深的人突然被打断,林见深怒了,用被子护着那个女人,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眼泪夺眶而出,我不会再让他如愿,拿着球杆对上他的巴掌。
他掌心通红,眸子泛着凌厉的光好似要杀人。
「疯子,沈见鹿,你这个贱人,你发什么疯?」
现场乱作一团。
在他身下娇滴滴的姑娘满脸挂着泪痕,就好像她才是那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