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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习武,天赋上佳,武师傅经常夸奖我,手无缚鸡之力的沈雪笙对上我毫无优势,被我打得无比凄惨。
她哭哭啼啼扑到我爹怀里告状,气得我爹眉毛倒竖,阿兄抢先一步开口责骂:“沈青鸾,你放肆!枉顾手足之情,如此不恤幼妹,还不快去祠堂跪着!”
我面上犹不服气,阿兄直接点人:“长风,长雨,带大**去祠堂!看住她,不跪三天三夜不许出来!”
我爹这才面色稍霁:“青枫不错,很有长兄的担当,家里有你我很放心,至于你,沈青鸾。”
他瞪着我:“没规没矩的东西!不过是两样首饰,莫说**妹根本没拿,便是拿了又如何!”
“可那是我娘的遗物!”我倔强地看着曾经心里的大英雄,如今也不过是个眼神浑浊的垃圾。
“**妹又不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爹心虚了一瞬,然后愈加挑高了声音,“首饰不过是死物,怎可与人相提并论,若你下次再敢对手足下此重手,别怪为父不念亲情!”
也许是心虚,他说完扭头就走,沈雪笙转身又扑进阿兄的怀里:“哥哥,我好痛,雪儿是不是要死了,呜呜,雪儿舍不得哥哥。”
我阿兄扭头翻了个白眼,深呼吸一下调整心情,面对她时摆出一副痛心的神色:“小妹,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姐姐真是太不懂事了,竟然对亲妹妹下这么重的手!”
他连哄带骗叫人带沈雪笙看大夫,又心肝儿肉的叫着她,总算把她送走。
临走前沈雪笙还得胜一般瞧了我一眼,我冷笑一声挥了挥拳,她一哆嗦不敢造次,低头赶紧走了。
见她走远,阿兄这才变了脸色,他拼命拍打着身上,好像沈雪笙扑那一下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随了她那**娘亲,满身的狐狸骚味儿,熏得我头晕眼花,真恶心,这身衣服不能要了!”
“什么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叫我哥哥,没得脏了我妹妹院子里的地!”
他叫人打了井水再三洗过青石板,又换了身衣服,这才急匆匆随我进屋。
见娘的遗物都好好的,阿兄松了口气:“还好你回来的快,阿娘的东西就剩这么些,可不能让她毁了。”
“有我在呢,”我故意道,“那这祠堂我去是不去?”
“还跟我贫嘴,谁敢动你我活撕了他,我不那么说,爹就会说出更严厉的处罚,到时那**只会更得意。”
“看到她那张狐媚子脸我就恶心,跟她娘一样的**东西,也配在我面前说话,”阿兄疼惜地摸了摸我的头,“只是妹妹你受委屈了。”
我洗净双手,跟阿兄一样样将首饰擦干净收好:“不委屈,我下手狠着呢,这次教训她,算是出一口恶气,未来一段日子,你才是受委屈的那个。”
毕竟我当这个恶人,可以有什么说什么,阿兄要去沈雪笙面前当好人,换得她信任,自然更受委屈,不是谁都能忍着恶心对仇人笑脸相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