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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经过沈砚卧房窗下时,岑浩竟低首咬着殷沐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话语,同她道:“嫂嫂,你说沈兄若是知晓,你这裙子里头亵裤肚兜都无,夜里光着身子被我抱着从他门下走去,又在书房里浪的没边,他可还会要你这个夫人?”
殷沐怕他当真闹得让沈砚知晓,眼神都是惊惶恐惧。
岑浩低笑了声,才又道:“嫂嫂莫怕,若是他不要,我倒是巴不得要嫂嫂常伴我身侧。白日捏肩捶腿,夜里伺候枕席,冬日兴致来了,拿嫂嫂身子给我温酒,岂不美哉。”
殷沐不敢在沈砚院子里同他闹腾起来,只能由着他言语放肆,咬唇听着他胡说。
岑浩言语恣肆畅意后,也不再折磨殷沐。
安生抱着殷沐,回了她院中。
殷沐一路后怕,到了自己宅院里时,才算稍稍能缓下惊惧。
今日这几遭事,之于殷沐,实在是可怕。
先是被沈砚言语羞辱,她觉得难堪委屈,便想躲出去了事。
谁曾想岑浩为她怒斥沈砚,还追着她出来。
她也感念岑浩那句为她出头的言语。
可是,他在沈砚书房里做的那些事,却更是让她害怕。
她夫君还在书房,他就在酒窖里那样折磨她,那些手段,怕是花娘里的花娘都遭不住,他却都用在了她身上。
殷沐越想越难堪,哭得厉害。
她人缩在岑浩怀里一个劲的掉眼泪,哭的都打嗝儿。
岑浩见她如此,微有不解。
停步在殷沐院中杏花树下,伸手揉着她头发,温声问她:“怎么了?又哭什么?怎么好端端的,眼泪这样多。”
岑浩这人,榻上霸道狂悖的很,寻常时却让人只觉得他是最温润如玉的公子。
殷沐哭着从他怀中中抬首,看着他哭音颤颤道:“你……你怎么能那样对我……我……”
岑浩目光不解,反问道:“我怎么样对你了?”
殷沐咬唇为难,狠了狠心,终于还是开了口:
“那里那样脏……你怎么能亲我……”
她是在说,岑浩把酒灌进了她身子里,又咬着她身子喝了下去的事。
其实这事,岑浩自己都不知道,方才在那暗室里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做了。
他惯来养尊处优,又是皇子出身,原以为就是真有男女情事,也是旁人伺候他。
没曾想,遇着殷沐,竟做下了这伺候人的活计。
究其原因,或许还是因着他瞧见殷沐被那沈砚羞辱,莫名生了怜爱。
想着让她莫要难过。
情事上,难免就多了几分盼她畅快。
自己倒是未曾纾解。
那书房里,他只顾着让她快活,好似瞧见她快活,自己心底的痒,就能解了几分。
此时已是深夜,月光明亮,将岑浩怀中的殷沐,脸庞映得清晰可见。
夏日杏花开得正盛,几许纯白的花瓣坠在殷沐鬓发间。
岑浩抬手将花瓣从她发间拂落,动作温柔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