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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江淼淼的眼睛里又开始氤氲起了一层雾气。
她长着一张娃娃脸,化着与自身不符的妆容倒显得十分另类。
即便穿着高跟鞋站在姜时笙面前也依旧矮了半个头。
姜时笙没说话,江淼淼却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
哭声致使路过的行人纷纷朝着她们所站的位置看来,姜时笙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江淼淼把人带到了海城另外一个酒吧里,点了一桌子的酒,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闷头就喝。
一边喝还一边掉眼泪。
甚至还不忘给姜时笙倒酒。
她喝得满脸通红醉醺醺的,声音哽咽。
“我跟他在一起五年了,他是豪门家里的独生子,他父母都看不上我,觉得我配不上他们儿子……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受了委屈我也不说,我以为他会爱上我的,可是他居然出轨了!”
说完,江淼淼仰头又喝完了一杯。
又哭又笑。
姜时笙手中的酒杯已经空了,思绪复杂,随口一问:“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江淼淼打了个酒嗝。
“我不想再死缠烂打试图挽回他了,我要回家继承家业!当一个他高攀不起的富婆!”
“姜大师,我偷偷告诉你啊,我爸在京城有好多好多房子,存款有好多好多个零!”
姜时笙:“……”
虽然她跟江淼淼有着神似的经历,但是这点却不能感同身受。
对方失恋回家还有家业可以继承,但她呢?
离婚后只能回去继承欠债且破旧的道观。
姜时笙面无表情的给自己灌了几杯酒,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在这里体现出来了。
两人一直喝到了后半夜。
江淼淼喝得烂醉如泥,站都站不起来,哭累了已经睡过去了。
姜时笙还好,除了头有点晕外再没其他不适。
她看着毫无形象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江淼淼一阵无言,最终还是大发慈悲的带着她一起去住酒店了。
等到了酒店,看着醒过来闹腾发酒疯的女人,姜时笙决定明天让江淼淼加钱。
一直折腾到了凌晨六点。
姜时笙决定浅眯一会儿就起床收拾去民政局离婚,可刚闭眼几分钟,手机就疯狂的震动起来。
来电备注显示是周靖安。
经过今晚的真心践踏,现在的姜时笙已经心如死灰了。
她面无波澜的走到一边接听。
不等她说话,对面就噼里啪啦的疯狂输出、质问。
“姜时笙,林澈的手被人打断了,是不是你做的?瑶瑶一回家就浑身不舒服,现在高烧不醒。”
“姜时笙,你怎么这么恶毒。”
一字一句就像是利刃似的割在姜时笙身上,她低低的笑出了声。
等笑够了才开口说:“周靖安,有时候我都在怀疑你是不是找人在我身上下了降头。”
“让我在你身上犯了七年贱。”
“我如果有那么大的能耐何不直接杀了他们解气?你怎么不去问他们做了什么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