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患者,鉴于你病情特殊,我们会对你进行专门的治疗,请你一定配合。”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胸牌上写着:狄秀梅,主任医师。
“你把话说清楚,我得了什么病,抓着我干什么?”
狄秀梅说:“你这样的患者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放心,我们会对你进行全力救治。”
不容我多说,三名男医生将我按在病床上,一名女护士拿出一个带着药剂的针管,我奋力挣扎,还是难逃束缚。
女护士在我胳膊上注射了一针,片刻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床单。
洁白的墙壁上,有一个小得连小孩都钻不出去的窗户,这是一个单独的房间,还带着一个卫生间。
我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看着眼前的一幕,立刻想到,我是被强制注射了某种药剂,现在应该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掀开被子下了床,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套病号服。
“有没有人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使劲拍门,用尽全力呼喊。
过了好一会人,还是没有人回应我。
手机,钱包,钥匙都不见了,现在是什么时间,我在这里多久了?
完了,我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知道。
这些医生真是太可恶了,二话不说就把我扔在这里,水都不给喝,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在床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我重新走到门后,用力踢了两下喊道:“你们这些王八蛋,快给老子把门打开,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把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告到法院去!
“开门啊,给老子开门,放我出去!”我喊了好一会儿,甚至将那帮医生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仍旧没有人答应,我口干舌燥,只好坐回床上。
他们为什么要将我囚禁在这里,难道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还有传染性,所以,我这是被隔离了?
肯定是这样,他们看到我的血检报告,断定我得了不治之症,就扣下了我的报告。等我去找的时候,他们就把我抓起来,注射药剂,然后将我囚禁在这里,让我一个人等死。
血检报告,血咒,我要死了吗?
我绝望地躺在床上,就像一个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充满了恐惧。随后我用被子蒙住头,又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要再睡了,起来吃饭啦。”
我翻了个身,眼前的被子被掀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那灿烂的笑容像一缕阳光,照在了我的心田。
“你该吃饭了。”她将手里的食盒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柔声说道。
我坐直身子,看到她胸前的牌子上写着:钟慧云,护士。
“护士,我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要把我单独关在这里?”我一边说着话,一边从床上下来,走到了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