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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柔情似水柔媚娇俏柔中带刚,眼睛一眨不眨把渣男看住。
「真的是,好巧啊。」
渣男当即膝盖一软原地跪下。
美女惊呼连连,铁了心要把渣男扶起来。
好戏当前,闺蜜在我身后笑出鹅叫。
04.
我和渣男相识于三年前。
他是爱玩会玩富二代,我是勤勤恳恳工薪层。
我们初次相遇是在一个雨夜……yue!
生怕大庭广众之下吐出来,我忙收回不断发散的思维。
总而言之,我和周况偶遇后,他就对我展开了好像野狗扑食似的追求,起初我借口两个家庭贫富差距过大不合适,前前后后拒绝了他不下十次,还是周妈妈亲自出面劝说并替周况说了一卡车好话,我才终于下定决心试着跟他相处一下。
谁料,恋爱才堪堪一年,他居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出。
「你有病吧!为什么好端端打人!」
美女泪眼婆娑,哽咽质问。
我挑眉,转转手腕,看向她:「嗯?」
约莫是想起刚刚巴掌落在渣男后脑上时,太过震耳欲聋过,美女瞬间变得乖巧可爱。
「对不起。」
勾勾嘴角,我重新把视线落到跪地不起的渣男身上。
他之所以这么怕我,原因无他,我从小就被爸妈送去学武,像他这样的我一个打五个不费吹灰之力。
更别提,他曾亲眼见证,我把一个入室行窃的小偷打到妈都认不出来。
「周况,当初咱俩刚在一起我就说过,只要发现你在外面乱来就立马分手。」
渣男抖如筛糠,两只迸起青筋的手搭在膝盖上,指尖在裤子上神经质般来来回回地捻。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闺蜜凑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帮我补充说明。
「我怎么记得,他当年可发过毒誓,说他如果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立马原地剁雕绝不犹豫。」
闺蜜笑容夸张地搓搓手,跃跃欲试:「哥们儿,开始你的表演吧。」
渣男脸憋成紫色,头上不断有虚汗冒出,仿佛一支正在被微波炉烘烤的蜡烛。
但,我对他的剁雕表演并不感兴趣!
「分手。」
撂下两个字,我扼制了还想搞事情的闺蜜,潇洒离开。
05.
怎么说呢。
我失去周况,好比医学界失去曲薇薇,曲薇薇就是我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闺蜜,这丫曾在我高烧39.5°的情况下,信誓旦旦地说,既然生病是因为体内有病毒,那直接给病毒干废了不就得了?
然后硬要给我灌60度伏特加,说这酒度数大杀毒好使,要不是我另一个朋友来得及时,我现在怕是已经在阎王殿细数生前功与过了。
活菩萨我见得多了,活阎王我见过也不少。
但像她这种披着菩萨皮的活阎王,我还真是头回见。
半夜12点。
曲薇薇非拉着我秉烛夜谈。
请注意,这个秉烛夜谈并不是一个形容词。
当穿着白色睡裙,披着乌黑及腰长发,端着红蜡烛的曲薇薇,直接推门进来我卧室的时候,我差不多连墓志铭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