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就问我？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姜恩愣了一下，转念想算了算了。
林樾山闻言立马开心地道“好”，恍惚间，姜恩觉得林樾山的背后好像有一条狗尾巴在兴奋地摇，心里不禁好笑。
“姐姐，我可以冒昧地问一句，照片中的人是谁吗？”
姜恩又不知道林樾山昨天到今天都在纠结的是什么，随口便回答了他。
“我爸，怎么了？”
林樾山闻言，眼神都亮了几分。
“原来如此。”
姜恩看着林樾山明显比刚才还要开心的状态，心生疑惑。但也没太放在心上。
“吃完早饭，咱们就出门。”
林樾山一脸疑惑。
“要去哪里？”
上海第一医院，神经内科，主任门诊。
林樾山坐在小凳子上，在外面等医生和姜恩聊自己的头现在怎么样，心里是一百万个后悔。
昨天好像装得有点过，姜恩怎么都不相信他没事。
“看上去伤口没有开裂，等下让护士换药的时候再检查一下患处，没什么事的话，一周后再来复查就行了。”
姜恩松了口气，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稍稍侧过身子与医生低语。
“主任，我还想知道这男孩的大脑功能有没有受损，比如说失忆，记忆错乱之类的...”
“他有这样的症状吗？”
姜恩点点头。
医生思考了一下，在林樾山病历处又添了几笔。
“我建议是拍一个片子，如果家属觉得不放心，可以再做个脑电图、颅脑核磁共振，排除一下可能。”
姜恩不作他想。
“我们都做，麻烦主任开单子吧。”
林樾山的耳力还不错，自然将姜恩与医生的对话听了个清楚，心里有点小失落，但他没有直接在外人面前表现，还是静坐在那里，等着姜恩。
在姜恩拿着单子出来后，林樾山才走到她跟前，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委屈。
“姐姐是不是认为我是神经病？”
姜恩闻言一愣，意识到林樾山是误会了，赶紧顺毛。
“不是，我是怕你的伤还有什么没被察觉的问题，毕竟患处在最重要的头部。”
林樾山这才放心，状态也瞬间阳光。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姜恩被林樾山的变脸绝技引得发笑，她低头看着单子。
“嗯...先去换药。”
护士站，不少人有意无意就会瞟一眼穿着‘奇装异服’，相貌甚是优越的林樾山。
但与南康大学时不同，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找他搭讪。只因林樾山看着姜恩的眼神简直望眼欲穿。
“你可以把头正过来吗？”
负责给林樾山清创换药的护士都要被整毛了。当下，他一刻不错眼地盯着不远处的姜恩，头都恨不得扭成恐怖片的角度，给护士的工作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难度。
正巧姜恩被小护士叫走，林樾山眼睛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身体也不自觉站起来了。
“小毛，你来帮我控制一下病人。我真的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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