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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佩服你,你会把爱大声说出来,而我就不敢。”学长坐在我旁边看着我,眼神暗淡。
这是学长一贯的笑容,他的笑就像冬日的阳光,你分明觉得是温暖的,但它却又透着寒冷的气息。所以以前我总希望自己有一双有魔力的手,擦拭掉他包裹在笑容外面的寒意。
“是吗?呵呵……可是玉泽演就总是骂我笨呢!”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如果换做是玉泽演,他此刻应该会指着我的头骂我是笨蛋吧!
“玉泽演?那个砸掉盒饭的男孩子吧?”
“是啊,唉……”想着昨天我把玉泽演也拉下水,还有那尴尬的瞬间,我的脸颊顿时开始发烫。
“艾玛丽……艾玛丽……是不是不舒服?”
“啊?没有,就是头昏昏沉沉的。”我敷衍道。
“还是继续睡一会儿吧,打好了点滴我叫你。”学长扶着我躺下来。
“嗯。”
冰冷的液体通过针管一滴一滴进入我的身体和病毒打架,眼皮好重,慢
慢地,我进入了梦乡。
……
打好点滴已经将近傍晚7点了,从医院出来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终于出来了,医院的味道真不是一般的难闻。
“学长,对不起,耽误了你一天的时间。”我万分歉疚地望着宫宇枫学长。
“没事呢,好好养病,下次请我吃提拉米苏吧!”
“嗯。还有牛肉,对吧?”我一边说一边在人群中搜寻熟悉的身影。
“在找什么?”学长见我四处张望便关切地询问我。
“没找什么。”我对学长摇摇头,看来玉泽演是不会来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
“嗯。”
回家的路上,学长稍微靠近我,却把距离刚好控制在一步左右。
“学长,我讲一个笑话给你听啊,从前有一只北极熊,它很无聊,于是它就拔自己的毛,一根,两根……于是他就冷死了。呵呵,是不是很冷啊?”我抬起头看到学长的嘴角微微上扬。
“哈哈……”学长露出一丝苦笑,“这个笑话云菲也讲过,你和她都喜欢讲冷笑话。”
“学长,云菲学姐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我看着学长,他的表情让我有一丝心疼。
“她啊?她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变过,留着自然鬈曲的头发,喜欢穿蓝色的衣服;喜欢种花,特别喜欢桔梗花;喜欢拉着我讲冷笑话,还逼着我一定
要笑;喜欢小提琴,所以不顾我再三挽留选择了出国。她决定出国的那年,我们已经在一起两年了,所有的人都以为我们会一起读高中,上同一所大学,连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结果她就这样走了……”
“云菲姐一定是有非走不可的理由才会舍得离开你的,她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从美国回来的同学告诉我,她可能留在美国发展,不回来了……”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学长总是那样忧郁了,因为心中有着牵挂和想念的人,所以总是不自觉地陷入忧伤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