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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演愈烈,到最后开始动手,桌上的热油被人一掀而起,好惨不惨,正好是我们的位置。
疼痛比想象中来得更快,我放下护住脑袋的手,正要看周斯礼有没有受伤。
周斯礼正把学姐整个人搂在怀里面,温热的唇正凑在她的耳边。
不要怕。
我记得父母刚去世的时候,我在遗体前崩溃,他也是这样搂着我,对我说,不要怕。
附近的警察很快就过来,在清点受伤人数的时候周斯礼好像才想到我,他连忙蹲下来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望着他担忧的神色,我心里的委屈当场爆发:「好疼,周斯礼我好疼,真的好疼。」
见我泪流满面不断叫疼,周斯礼也许意识到了严重性,连忙开车把我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在路上我听见他的安慰声:「南诗,再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可是,真的好疼啊。
把我送到科室到处理,周斯礼一直陪在我身边,期间他接了个电话后回来便说有事要出去一趟。
「南诗,你先在这儿等我回来,到时候我再来接你回去。」
「顾嘉泽,就交给你了啊。」
临走前,他又给值班医生交代着。
他跟医生看上去好像很熟,待周斯礼离开后,我的目光才落在给我处理的医生脸上。
轰——
阿这,这不就是上次给我告白我拒绝了的那个人吗。
只见这男人嗯了一声,拿出医用手套套上就开始给我处理。
我隔着泪眼,因为哭得太用力而不断地抽泣,顾嘉泽好像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摁着我的手就是一阵冲洗,脸上的表情比狗屎还臭。
「起水泡了,你忍一下。」
「别动,你也不想留疤吧。」
他冷冷的瞪了我一眼,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处理,好像很无语我这样子。也是,想也不用想,我这个在他们圈子出了名的舔狗,更何况我还拒绝过他,岂不是得公报私仇。
可他手上的力度逐渐放软,头颅低在我的面前,脸上十分认真,他好像,有点好看。
说实话,我有点尴尬,两年前的人影跟眼前的模样重合,我的心也就愈发下沉了两分。
「问题不大,后天再来找我换药。」
顾嘉泽抬眸看我,看我的眼神里面带着几分嘲弄和疏离。
「你真是贼心不改。」
好家伙,一句谢谢卡在喉咙里面,他穿着禁欲的白大褂回到电脑面前打单子,金丝边眼镜在光线的折射蒙上一片白光。
「不送。」
他冷漠且刻薄的赶人。
我才不走,我跟顾嘉泽在处理室大眼瞪小眼的坐在一个小时,我也没有等到那个人回来。
度秒如年,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就能感受顾嘉泽落在我视线就多了几分笑意。
周斯礼,求求你了,快来接我吧。
他值班时间好像到了,去换上常服,出来的时候我坐在了外面走廊的长椅上。
凌晨12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