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孙虎一口老血要喷出来，刚刚避过一处，结果又吐出一口。尚在半空的他只能艰难的挪动身躯，调动方向，朝侧面翻滚。
一旁的楚凡又是一步迈步，提前到了孙虎第三次要落地的位置。就在孙虎想骂娘的时候，发现楚凡并没有吐出口痰，顿时心里舒畅，连手肘落在地上也不觉得疼了。
但是，当他抬头的时候，发现楚凡正带着邪笑盯着他。
“楚凡，你这个小杂碎想干什么？”孙虎用手肘在地板上借力，就要从地上爬起来。而楚凡则一脚踏在孙虎背脊上。
“不怎么样，大家同族一场，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不过嘛，小爷的鞋子有些脏了，需要毛巾擦一擦。”楚凡一边说，一边在孙虎的练功服上擦鞋。而他的鞋底上，是他刚才吐的俩口口痰。
“楚凡，你！”孙虎被气的半死，他平日里就有洁癖，甚至将楚凡等人称作垃圾，这足以体现他有多么的自负，没想到先是被楚凡戏弄一番，紧接着自己成了他的擦脚布。
“啊啊啊，小杂碎，我要杀了你。”孙虎此时爆发出全身的力量，就要从地上跃起，可是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无法挪动身躯，楚凡将他踩得死死的，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这怎么可能.....”孙虎咆哮，数拳轰在地上，将石板砸下好几道裂痕。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还小，你还不明白一些道理，不过告诉你这些道理也无妨。垃圾呢，它始终都是垃圾，而低贱的人呢，他始终就是低贱的杂碎，别以为来武馆学几天，就成了人，做垃圾不可怕，做没有自知之明的垃圾才可怕。”楚凡面带讥笑，对孙虎说出了这番话。
“你.....欺人太甚！”孙虎说完此话就喷出了一口血，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击伤的。
“垃圾的废话就是多，浪费我时间。”楚凡一脚朝孙虎踢过去，直击他的肚子，这刚好是对方刚才要踢自己的位置。
一脚之后，孙虎吐出一口血，显然受了暗伤，楚凡则接着走了过去。
孙虎见楚凡朝他走过来，冒出了一丝冷汗，他并不傻，就凭这一脚之力他也知道楚凡的体能要比他高上不少。孙虎此时不断往身后退，没退几步就到了墙边。楚凡则对之报以微笑，半蹲在地上看着孙虎。
“楚凡....你....你想干嘛，你要知道，我可是楚云的人，得罪了他有你好果子吃。”孙虎不敌楚凡，只能将楚云搬出来压楚凡。
“不要紧张，大家都同学一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不过嘛，你血吐到我鞋子上了，需要毛巾擦一擦。”楚凡再次将鞋底在孙虎衣袖上擦拭了几次，这才站起身来，走向内院。
孙虎见楚凡进内院后才松了一口气，当他回过神时才发现他浑身都是脚印，脚印上还有血和楚凡的老痰，不禁再次吐出了一口老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