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过这种话？”
程冉拧紧了眉。
什么时候的事？
她怎么不记得？
在她记忆中，季明山是一朵高岭之花，他长相出众、气质非凡，而且无比优秀，他的学习成绩次次第一，还参加过各种各样的全国大型比赛，都拿到了非常好的成绩，就连学校里唯一一个保送到京大的名额，也早已经给到了他。
据说跟他告白的女生无数，但他从未接受过任何一个人。
这样出色的季明山，饶是程冉这样张狂的人，以前见到他时内心也会自行惭秽，压根不会上去打扰。
要说放出‘季明山是她的’的这种话，不可能。
看她记不清了，陈凤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就上个星期五的晚上，当时我们喝完酒出来遇到了季明山，你把他按在墙上想强吻他，我们几个拉都拉不住你，后来你还放话说，季明山是你的，谁都不准抢。”
“你在开什么玩笑？”
程冉瞧着她，半个字都没信。
她酒品很好，酒后从来不干骚扰人的事。
见她不信，陈凤急了。
“不信你问何圆圆，当时她也在，我们这么铁的关系，骗你干什么？”
一听她拿关系铁来保证，程冉更不信了。
她懒得废话，直接道：“我对他已经不感兴趣了，现在喜欢小奶狗。”
“啊？变得这么快吗？”
陈凤哑然，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劝说程冉动手。
上课铃声响起。
任课老师走进教室，她也没时间再谈。
“还有二十多天就要高考了，我们今天先讲一套上个星期做过的试卷，这些题都很重要，你们最好认真听……”
戴着金丝眼镜的数学老师站在前面训话。
程冉从桌子里找出了一张卷子。
上面的分数是130分。
满分150，她这个分数已经很不错了。
她随意翻了个面，看到了最后扣分的大题。
看到这大题的一瞬间，程冉顿觉熟悉。
这题……在高考时出现过！
她当时花费了很多时间都没能解出来，记忆也尤为深刻。
“前面的填空选择题就不讲了，都是最基础的东西，我们直接讲这几道大题……”
数学老师在前面讲，程冉也在认真听。
以前的遗憾，她这一次都要统统补上！
听完了课，她还认真在纸上推演，确保没有问题。
数学老师停在了她旁边，见她认真算题的样子，往窗户外面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还觉得有些奇怪。
难道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程冉根本没注意到老师的眼神。
她解完了这道大题，开始拿出书本翻找，想要找其他题。
当时那几门科目中，分数多，她又绞尽脑汁都没做出来的几道大题，隐约还有点印象。
数学老师看到她全神贯注学习的样子，还打量了一下她缠着纱布的脑袋。
该不会是脑袋坏了？
今天真的太反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