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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了医院后,面容冷漠。医生说:“病人失忆了,会对周围感到恐慌,容易产生抑郁。您是他妻子,又是他醒来后第一个看见的人,他更大程度上需要您的关怀。”
古从琳盯着医生的眼睛,那医生说到最后有些慌,说完就离开了。
她知道,这医生被收买了。
病床上的男人想从她这里入手。
古从琳知道他的手段,不敢硬碰硬,也不拆穿,过来说:“你跳下去了?”
百里玚坐在床头,抱着膝盖,像个无助的男孩子。
“为什么跳下去。”她平和地问道。
“你不要我了。”
他略带委屈无助,还有一丝倔强。
想想这个人,把她害得多惨?心狠手辣,绝情地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她忍不住流泪。
她很是平静地抹掉眼泪:“你想跟我一起么?”
他点点头,乞望。
“好。”
这一晚,他们回别墅了。
古从琳很安静,安静得让他不免多看了几眼。
吃了饭没多久,他就说困了。
古从琳给他倒了一杯水,在里面放了事先准备好的药。她悄悄放进去,然后给了他送去。
床边,百里玚望着她,接过水放在床头柜,就在她想离开的时候,他一把将她拉过来。
紧接着,在她拼命挣扎之下,他把水灌进她肚子里。她震惊地望着他那张不羁的顽劣表情,眼泪不争气流下。
她咬牙切齿:“百里玚!我知道你是假装失忆!但是我告诉你,我要跟你离婚!这辈子,我们不可能当夫妻!”
她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她醒来后下楼,百里玚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很显然,蔡阿姨他们被支走了,就他自己等着她。
“你为什么要给我吃安眠药?”
他昨晚拿了剩下的半杯水去做鉴定,发现并不是那种药。他以为她鬼迷心窍想要睡他,没想到她放的是安眠药。
古从琳不想理他,只是去厨房找早餐。
他走过来,烦躁地拽住她:“我问你话呢!”
“啊——”她措不及防,被他一甩,撞到那锅刚煮滚的粥。
粥倒下,烫到她的手。
她忍痛不让眼泪流下,倔强地瞪着他。
百里玚没想到会这样,一时间有些慌,忙喊人送她去医院。
往常,这种情况她必定会哭喊大闹,闹到古新宏那儿去,这一次,她竟然一声不吭。
急诊外,刚好看到百里玚的主治医生,他说:“百里先生,如果您睡眠不好,可以尝试运动运动。”
“您怎知我睡眠不好?”他讶异。
“是您的妻子说的,还让我给您开了安眠药。”
百里玚一愣。
回到急诊室时,他看到她偷偷摸眼泪。男人很怕女人哭,即使这个女人平日多么凶悍。百里玚不敢进去。
护士给她上着药,安慰她:“您先生对你好好,穿着睡袍就送你来医院,看得出来很着急。”
“他对我不好。”她说,“我的手就是他弄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