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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爷更是气得浑身颤抖,随手往桌上一摸,拿起烟灰缸往他身上砸去。
宋景致一动未动,硬生生挨了,面色不变。
干净的衬衫留下深灰色痕迹,男人腰身依然板正。
许老爷指着他们的鼻子,“我告诉你,盛世的股份是给我重孙的,一切等小愿孩子生下来后再做决定,如果在此期间发生意外,我绝不会饶过你们!”
他实在想不到,这两人恬不知耻。
“许念云。”许老爷冷冷叫道。
许念云应了句,有些不知所措,“爸……”
“今晚去天台站十个小时,当做对你的惩罚。”
“我……”
许念云咳嗽起来。
宋景致心头一悬,拍了拍她的背,皱眉,“爷爷,你明知道她身体不好。”
“身体好的话你以为只是十个小时?”
“我替她。”
“你替她站十个小时,她可以减半。”
生意人,从不做亏本生意,许老爷由不得他们求情,兀自离开。
捧着焦糖蛋糕上楼的许愿看见爷爷,脆生生问候。
“小愿。”看到孙女,心情自然好些,许老爷笑道,“怀孕了还吃甜品,就不怕长蛀牙吗?”
“爷爷要吃吗?”
“我可不吃,看你这么喜欢甜品,爷爷给你找一个会做饭的保镖。”
许愿舔了舔唇角,若有沉思,“保镖?”
“爷爷身体不好,以后得找个可以照顾你的人。”
“我都结婚了……”许愿有些心虚,低下头,“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爷爷的。”
许老爷只是笑。
许愿上楼,感觉到气息诡秘,看见地上的照片后,满是惊讶。
从佣人那里得知,许老爷为了惩罚宋景致和许念云,让他们去天台罚站。
天台风大,小雨飘飘,冰冷彻骨。
许愿担心宋景致,想去求情,敲了敲书房的门,却被管家轻声提醒:“小小姐,还是算了吧,老爷的命令很难改变。”
“可是,外面下雨了,景致他……”
管家只是轻轻摇头。
许愿推开天台的玻璃门,抬眸便看见不远处相依的两人。
晚风袭来,冷得人忍不住打哆嗦。
宋景致身上唯一的薄外套披在许念云身上,精壮的手腕温柔覆在女人肩膀上,纤细的小雨沾湿他们的头发,却不显狼狈,反而生出一种凄美的错觉。
许愿心疼地走去,把自己的披肩递过去,“景致……”
“你来做什么,这么冷的天要是冻感冒了,恐怕爷爷会认为是我们的错。”
“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刻薄?”
他置若罔闻,不作搭理。
“你要是冻感冒,然后传染给我,爷爷也会怪你,爷爷就是偏心我!”
说着,她把手里的披肩直接盖在他的肩膀上,赌气似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雨渐渐下大了。
许念云冷得抱住男人的胳膊,眼睛紧闭,低声呢喃他的名字,“景致。”
宋景致扯过披肩,将它严严实实盖在许念云的身上,“还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