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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这么重要的事你还要拖到明天,你能幸福个鲲儿。别在这给我抖机灵,说正事。许翰山打断道。
许恒笑了笑:还能怎么办,弃武从文,参加文考呗,将来说不定能当个战术参谋,在战场上给你们出谋划策。
算了吧,就你那脑子,还不如看看有没有机会觉醒个节令,当个节令师。许翰山说道。
节令师?
许恒愣了一下:不可能的,我今年都十六岁了,就算哪天运气好觉醒了节令,那大概也是个平平无奇的节令师。不过话说回来……
他突然压低了声音:我脑子里的那根‘勺子’,最近好像不太对劲……
打住,别说了,隔墙有耳你忘了啊?
行吧,那就不说这个,反正我是接不了您这位武道大师的传承了,老妈虽然是节令师,但这玩意又不能遗传,要不我以后在家啃老吧?许恒又抓起一块面包往嘴里胡塞,满是期待的看向许翰山。
找揍呢你!
许翰山当即报纸往下一拉,瞪了一眼,又无奈道:算了,你自己的路你自己选,反正你那把‘勺子’的事,千万别跟任何人提起。
放心吧,我出了名的嘴硬……呸,嘴严!我吃饱了,上学去了。
许恒咽下最后一口面包,起身拎起书包,准备走人。
许翰山这时候才将手中报纸彻底放下,瞥了瞥桌上的面包屑,皱起了眉头。
你才吃了十五斤面包,就饱了?
饱了,昨晚宵夜吃得有点多。许恒已经走到门口,一边穿鞋一边应道。
你小子可别害我,等你妈回来看到你这么瘦,还以为是老子苛待你了。
许翰山说着,从口袋里摸索出几枚硬币,往桌子一扔:拿着,去学校食堂再买点东西吃。
我……
叮咚!
许恒刚想说话,身后一阵清脆的门铃声陡然响起。
他微微一怔。
大清早的谁呀?
转身将门打开,一名相貌普通,身材高大壮硕的青年出现在眼前。
唐候?你怎么来了?许恒错愕的看着来人。
唐候是他的发小,如今也在同个学校上学,还同班。
我靠,你还真在这!
唐候一脸惊容,随即松了口气,迈步走了进来:许恒,你最近什么情况?隔三差五老往你家以前的老房子跑,昨晚不会又在这过夜了吧?
以前的……老房子?
许恒闻言一愣,突然间后脑勺猛地一抽。
随即嗡的一声!
耳边尽是尖锐刺耳的鸣音,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扭曲,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直至一股淡淡的霉味,突然扑鼻而来。
大脑又迅速从昏沉中恢复。
思绪豁然开朗,如大梦初醒。
唰!
许恒这时才猛地回头,看向屋内。
四面破旧发黄的墙壁上,墙灰脱落之处,长满了霉菌。
那些堆砌在角落里的家具,落满了蛛丝。
地板上那层厚厚的灰尘里,还印着自己踩下的凌乱鞋印。
不远处的餐桌上,同样灰尘堆积,唯独他方才坐过的位置,留下了些许被擦拭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