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几乎天天晚上都梦见周临川。
在梦里,我们一起研究了n种玩具,开发了n种玩法。
光是想想都会脸红心跳的程度。
我一度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
直到我痔疮发作被闺蜜李茜送进医院,主治医生恰好撞上周临川。
当我脱掉裤子趴在手术台上,用极其难堪的姿势在他面前展露我的另一面的时候,我想,我这乱做梦的毛病终于不会发生了!
我现在一想到他,脑子里就自动浮现起尴尬两个字。
半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
我躺在床上哀嚎,一哀嚎身体就紧绷,被割掉的地方就痛。
偏偏李茜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说,“周医生是不是喜欢你啊,给你做手术的时候那眼神温柔地都快滴水了,你们两什么时候勾……”
我忙捂住她的嘴,周临川一身白大褂走了进来,一米八三的个子哪怕是弯下身来也让人无法忽视。
“说什么呢?”周临川问。
“没。”我根本不敢看他。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仔细地调整了一下我这边生理盐水的流速,又嘱咐我饮食上要注意的问题。
走的时候他还说,“注意好好睡觉。”
想起梦里那些不能说的东西,我的脸颊迅速烧了起来。
总觉得他好像……意有所指。
2
周临川是个很负责的医生。
每天早中晚会不定时地查看三次自己病人的情况,这也就意味着,我每天必须见他三次。
我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他正整理着胸前兜里别着的笔,闻言动作一顿,反问,“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没有。”我猛摇头,“就问问。”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从本子上撕下一页纸递给我。
接过纸的瞬间,我暼见他右手虎口的位置有层薄茧。
我脑子一瞬间有什么炸开。
当这双手抚过身体,大手握住腰肢,薄茧擦过皮肤时的那种酥麻感一下子就像潮水似的涌了上来。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周临川清润的声音响在耳边,我抬头看着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周医生。你做梦么?”我问。
周临川明显笑了一下,“你想问什么?”
呃。
问什么?
难道我跟他说,我天天晚上做梦跟你那啥那啥,你有没有梦到我那啥那啥啊?
为什么我明明之间不知道你虎口有茧子,梦里竟然会梦到你手掌有茧子,做的梦贼真实啊。
我自己听了都要报警的程度啊!
“我……”我赶紧换了个委婉的试探方式,边说边比划地解释说,“我发现我会做一下预知梦,比如说我刚认识一朋友,接着我就梦到他胸前有一颗痣,结果后来我发现他的胸前真的有一颗痣!”
周临川眉头一皱,“你晚上做梦都带赶场的?”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周临川估计是误会了,我解释说,“就是打个比方,我并没有做很多梦,也就是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