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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她傻乎乎的为侯府奉献一生,无儿无女,结果谢子安却享受着天伦之乐。
这一世,她要留下这个孩子,不关阎承瑾,只因为这是她的骨血。
阎承瑾盯着盛南舒的肚子,愣了好久,然后他猛灌了一口酒。
“每次都让你喝了避子汤。”
“有一次没有。”
“哪次?”
“小金妃晋妃位那晚。”
阎承瑾怔了一怔,而后看向不远处的画像,再仔细一回想。那晚,皇上摆了宫宴,他喝多了,回来狠狠折腾了盛南舒许久。
后来刘嬷嬷送来了避子汤,被他不小心打翻了,当时心烦意乱的,也就没有顾得上再添一碗。
“那……”
“我已经说了,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告诉你一声,只因为身子不方便了,以后不能由着你胡来。”盛南舒说着已有些不耐烦。
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也是不敢瞒着他,毕竟这是个疯子,她不想承担惹疯他的后果。
阎承瑾听了这话,又狠狠灌了一口酒,结果还呛着了。
“你要留下?”
“留不留,这是我一个人的事。”
“那你把老子当什么?”
盛南舒耸肩,“第一个睡过的男人。”
“呵,意思是往后你可能还会有其他男人?”
“不关你的事。”
阎承瑾脸色一沉,“惹恼我,你不怕我动谢二爷,甚至是靖安侯府其他人?”
盛南舒看向阎承瑾,一字一句道:“你爱杀谁便杀谁,我不在乎。”
第九章只谈生意不谈私情
阎承瑾又是一愣,盛南舒竟然说不在乎靖安侯府的人?
他可还记得当初,她是如何羞愤欲死,可为靖安侯夫人的性命,她还是委身于他了。
“陆大人,你心狠手辣,冷血无情,但我希望这孩子以后不像你。”
阎承瑾突然笑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敢歪,我揍他。”
这时婢女过来,说是元姑娘没有上吊,但哭晕过去了。
阎承瑾啧啧一声:“原来贞烈是装的。”
盛南舒笑:“你输了。”
阎承瑾无所谓道:“明日你去瑞昌钱庄去取吧。”
盛南舒歪头,“我们做笔生意如何?”
“什么声音?”
“你给我十万两,一个月后,我还你十一万两。”
不久后,盛京会闹饥荒。她想在此之前多存一些粮食,到时必定有大用处。
阎承瑾挑眉,“你很缺钱?”
“是。”
“论私情还是在商言商?”
“陆大人言重了,我们可没什么私情。”
“**呢?”
盛南舒见阎承瑾凤眼上挑,嘴角含着一抹笑,极不正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先前赢的那一万两银子是我的诚意。”
“哦?不会是有备而来吧?”
“陆大人一个月就能赚两万两,这等好生意可不常有。”
见盛南舒一脸严肃的样子,阎承瑾摆了摆手,“你要钱去取就是,我会交代给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