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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忠海眉宇间有着不耐烦的回头,颇有些烦躁的说道“妺儿,殿下面前,你多少页懂事些。”
“还请殿下见谅,妺儿她不太懂规矩。”
忠海行礼赔罪,眼睛却没放过周北易。
“既然不懂规矩,公子便该好好**,殿下,我累了,咱们走吧。”
直到这会,周北易才恍然发觉,忠海根本不是个良人,无论是她,还是容妺,都是如此。
这次周北易并没有伪装,忠海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她。
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北易跟着赵景一起离开。
“当真不和他相认了?”
离开了忠海的视线,赵景便识相的放开了搂着周北易的手。
“你希望我和他相认?然后呢?继续做他的妾室,又或者是外室?”
周北易停住脚步,有些诧异的看向赵景,只觉得他的这个问题,不是脑子有病的问不出来。
“我……”
赵景一时间语塞起来,对上周北易黝黑的眼珠,这才反应过来他的问题有多傻。
“那边好香呀,是有香囊吧?咱们过去看看,娘她最近睡眠不好。”
转移话题的手段并不高明,但周北易愿意给他这个台阶,两人便一起朝着赵景说的方向走去。
而此处,正好能看到花神比赛的舞台。
“呵,没想到这人脸皮真厚,刚才那样的事都快哭了,居然还有脸站上去。”
赵景眼力不错,此间又灯火通明如白昼,一眼就看到了菊花花神扮相的容妺。
周北易并不在意,头都没抬的说道“顾家看中免税一事,忠海便不可能让她搞砸这件事。”
思绪回想到五年前大婚之夜。
那时候简陋的婚礼,怕是只有那碗合卺酒和洞房花烛最像样。
可偏偏,酒未喝完,老太太就派了人过来,直接把忠海请走了,之后五年,连封书信都没有,让她成了活寡妇,满京城的笑话。
后来,忠海回来了,却带了个女子回来,全然不管她这五年心里如何苦,只说为了爹娘,为了顾家,为了沈家。
当初她身在迷雾,看不清楚,如今旁观者清,竟是把忠海的冷心冷肺看的一清二楚。
“薰衣草如何?最是凝神静气,味道幽香,用于助眠安寝该是合适的。”
说话的功夫,周北易已经从各种香料里挑出了几种适合长公主的。
“都好,只要是你挑的,都好。”
“对了,咱们也过去看看吧?今年你不在,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会是谁接你的班?”
赵景有些心不在焉的摆弄了两下香囊,就又把话题转到了花神比赛上。
周北易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那什么,我就是好奇而已,难道你就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吗?”
赵景被看到头皮发麻,只能转移视线,试图分散点注意力,然而却是假装不在意,越是感觉清楚。
五感放大了几千倍一般,恍惚中,赵景甚至觉得周北易看他的目光好像实质一样的落在眉间,唇上,胸膛,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