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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一愣:“啥?才学了半年?你到底给人治过病没有?”
黄非如实回答:“嗯,你是第三个,我来省城之前,都是扎自己,还扎过一只狗,一只猫……”
阿娇瞪大眼睛:“哇靠!你是不是想害我啊,不就骂了你句软蛋么?”
黄非忙解释:“其实,我也有个姐姐,从小爸妈去世了,家里很穷,姐姐对我很好,供我上大学……所以……”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理由虽然真实,但主要是因为技痒,想趁机练练手。
阿娇的眼中闪过一丝柔情:“明白,本姑娘引起你的同情心了!好吧,放马上来吧!”
她满意地躺下,分开双腿,黄非取出一根银针,抬头看见火辣的姿势,热血直冲脑顶。
“别摆出不雅造型,请趴着!”
阿娇自嘲地笑笑,扭腰翻过身:“哎呀,又是职业病,习惯了,习惯了!”
黄非伸出两指,在她右肩处的穴位上按压:“以你的模样和身材,去高档酒店价格肯定翻番,干嘛混小旅馆?”
“最近风声很紧,大酒店不让进啊,只好到老乡的地盘混点饭吃。”阿娇皱起眉头,“哎呦,你轻点啊,就是这里疼……”
经过检查,黄非清楚了她肩膀的病情:“伤势挺严重的,需要用温针疗法。”
说罢,黄非取出油灯,点燃后,把银针轻微烤了几秒。
阿娇好奇地扭头张望:“还挺像那么回事啊!”
“趴好了,身体放松!”
黄非再次吩咐,用酒精棉擦拭穴位处进行消毒,然后捏住银针抬起手腕。
此时,房间内的空调偏偏作对,一会吹冷风,一会吹热风,像发了神经似的。
“你悠着点,别把姐整残了哇,我上有老娘,下有小弟……”
阿娇还没说完,便感到后肩微微的刺痛,她轻哼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
等银针扎入穴位后,黄非悄然放松了,随后意念行气,手指轻轻捻动。
阿娇的语气惊喜:“咦,酸溜溜滴,有点舒服哦,跟以前扎的不一样!你好厉害,是医生么?”
“不,我只是个干苦力的仓库工人,还没混到吃喝宰拿的层次。”
“哇靠,就你这小身板,体力活吃得消么?”
“瘦瘦筋骨肉,人不可貌相!”
“看来你深藏不露啊,等会让我见识一下吧!”
阿娇笑得极其妩媚,仍企图瓦解黄非的心理防线。
黄非淡然而笑,意志保持坚定,不为阿娇的话所动摇。
他左手捏棉棒按压针刺的部位,右手持针作轻微的捻转,随势将针缓缓提至皮下,静留片刻后出针。
阿娇惊讶地问:“这就完了?还不到十分钟!”
黄非没回答,继续观察片刻,然后将棉棒移开:“收工!”
阿娇忙起身活动胳膊,不断朝各个方向反复尝试,惊喜不已:“哇!真的舒服多了,之前抬手敲门都疼,现在好轻松呀,你太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