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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月拿眼睛剜她:“这就迫不及待帮人家说好话,我看你是真一点儿心眼都没有!”
沈珎:“……”
王知月继续道:“人家对你好一点,你巴不得把命卖给人家,忘了当年是怎么让人欺负了是不是?你忘了怎么怀……”
“舅妈!”沈珎在王知月要说秃噜嘴时大声将她打断,谨慎的向叶桉桉使眼色。
王知月及时收住没说完的话,隐忍的看向叶桉桉,愤怒的转身回房。
。
沈珎晚上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自己又回到四年前那个晚上,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施暴者凶狠到丧心病狂,残忍的侵害她。
“不要……不要!”
她猛然坐起身,大口大口喘气,胸口起伏,汗水几乎濡湿了衣服和发丝。
沈珎扶着额头,静默在黑暗中。
她根本就记不住那个人的脸,只在模模糊糊中感觉到那个人的狠与辣。
醒来时她就在酒店,她的身体明显有被侵犯过的痕迹。
她去找那天在场的朋友确认,人们说都以为她早就离开了。
沈珎不得不承认一个可怕的结果,她因为醉酒,被人在酒店外面捡了尸!
她本意是想要报警,可是母亲和朋友都说,作为一个女人,这样的丑闻会影响她的一辈子。
沈珎只好将苦涩咽下肚子,吸取教训,发誓再也不会喝酒……可是她没有想到,因为这一场噩梦,让她在两个月后,有了这辈子最想珍惜的宝贝。
她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生下桉桉,经历过那件事后,她发现自己无法信任男人,哪怕是距离稍微贴近,她都会寒毛直竖。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得了厌男症,她只知道,她真的有女儿就够了。
“妈妈,妈妈你在哭么?”沈桉桉在黑暗中眨巴着大眼睛,两只肉肉的小手在她脸上摸摸。
转而小丫头投奔到她怀里,也跟着委屈的酸了鼻子。
“妈妈……”
“唔宝贝,妈妈吵醒你了?只是做了个不好的梦而已。”沈珎赶忙擦掉眼泪,用轻柔的嗓音给她哄睡。
沈桉桉依然睁着她的大眼睛,抚摸沈珎的脸,童言童语的说道:“妈妈,我梦见爸爸了,他什么时候回家呀?”
沈珎:“……”
“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只有我没有。”
“……”
“隔壁的奶奶说,我爸爸不要我了,是不是真的?”
沈珎握紧双手,刚咽下去的眼泪险些再次决堤。
她要怎么跟女儿解释?
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和她说对不起,说我也不知道,你的爸爸是谁……
。
好不容易把桉桉哄睡着,沈珎触碰额头,才发现自己又发烧了。
她不敢耽搁,怕影响明天的工作,赶忙到客厅给自己找药,翻动药柜的声音吵醒了王知月。
“大晚上的你又折腾什么?”
“舅妈,不好意思把您吵醒,我有点发烧,家里有退烧药没有?”
“发烧了?”王知月打开灯,看见她脸颊通红,赶紧快步走过来,给她找了两片速效退烧药。“实在严重就去医院输液,不是我说你,从打你说升职,不是车祸就是生病,是不是跟你们老板犯冲?你换个工作就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