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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一步三回头的,在耳边做出打电话的手势,“记住,一定要打啊。”
她盯着顾渊不舍离去的背影,有些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忽而,封笙那清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怎么,终于舍得来了吗?”
时杳面上的笑容瞬息灭了,变得毕恭毕敬,“封总。”
封笙张口又是冷嘲热讽,“我还以为傍上顾渊后,这小小会所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呢。”
“我跟顾渊之间真的没什么。”
“不管你是跟杨涛开房也好,还是跟顾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也好,我都不在乎,你也不用跟我解释,因为现在的你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他针一样扎人的话,让时杳觉得胸口一阵细细密密的疼。
正欲开口,她看到了阔别已久的杨涛从封笙背后慢慢走来,因为舞池的灯光过于闪烁,她没看清杨涛眼中流露的凶光,直至杨涛举起那泛着白光的利刃,嘴里喊着,“姓封的,你给我去死!”
时杳这才意识到危机的到来,“小心!”
她的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挡到了封笙前面,眼看着那把刀刃即将要抵入她的胸口之际,封笙瞳孔骤缩,迅速的抱着时杳猛然转身。
“嗤...”刀子刺入血肉的声音,让时杳也听见了脑袋里有根线崩断的声音。
封笙闷哼一声,整个人一下子没了气力,重重的靠在了时杳身上。
一时间,她大脑一片空白,听不见周围嘈杂的喊叫,只听得见封笙忍着痛,艰难的在她耳边一字一顿,“时杳,我不会欠你的,这辈子,只能是你欠我的!”
“封笙你这不是人的东西,我为会所卖命这么多年,你不仅辞退我还要赶尽杀绝!现在我老婆没了,还欠了一屁股债,你想逼死我,我就拉你垫背!”杨涛嘴里骂骂咧咧的,哪怕被及时赶来的安保按着也想挣脱冲上来再给封笙一刀,“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时杳无暇理会他的疯狂,反应过来便一个劲儿的叫喊着旁人,“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时杳用疯狂颤抖的手捂着封笙的后背,那些黏稠的鲜血像是要把她的手心灼伤一般,比硫酸还滚烫。
医院里,浩浩荡荡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上回响。
时杳目送着封笙被推进了急救室,因为极致的担忧,让她感觉五脏六腑都紧成了一团。
上一次感到如此恐慌,还是六年前的那个夜晚。
她双手合十,做出祈祷姿势,“阿笙,求求你,你一定要没事。”
只一会儿,收到消息的许小小匆忙赶来,看到在急救室门口的时杳,她难压怒火,快步上前给了时杳一耳光,“你和你妈这害人精害死了封妈妈不够,还要害死阿笙才满足吗?”
“对不起。”
“要不是你搞得会所乌烟瘴气,阿笙怎么会为了解决杨涛而出事!”
“对不起。”
“如果阿笙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这条贱命要怎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