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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都是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吃个饭,聚聚有什么?还是说,汐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陈明明知道女人多的地方聒噪,但没想到会这么聒噪,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老茧了。
“听说。咱们的汐颜,好像脸被烧伤了,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
一个小护士搭腔,让一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都围了上来。
陈明明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从未见过她摘下口罩。
“是吗?哎呀,差点忘了,汐颜,我知道有一个老法子不错的,你可以去试一试。”方方假模假样的贴上前,伪善的表情令人作呕。
陈明明郁闷死了,这些女人,真够无聊的,比他还无聊!
“哎,汐颜,今天那个帅哥又来了哎。”
陈明明在人群中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实在是他威武挺拔的身躯太过耀眼,所以一眼就能看到。
傅淮之在不远处等着,汐颜穿过杂乱的人群便向他走去。
“下班了?爷爷让我接你回去。”
“不需要。”
汐颜心情不好,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傅淮之一脸的莫名其妙,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他回想起今天棠溪跟他说的,怕自己时日不多,想早点举行婚礼,了结心愿。
当晚,傅淮之来到月色酒吧,来到包厢,和死党江厉川约酒。
江厉川是江城所有千金名媛向往的存在,跟傅淮之有过命的交情,祖上涉及各国抗战药物物资提供,北欧东欧国家均有股份,国内的市场,只不过给这位公子哥玩玩罢了。
“我说你,不是离婚了吗?应该开心啊,干嘛耷拉着个脸?”
江厉川约了他多次,今天总算将这位大忙人约出来了。
“棠溪,要和我结婚。”
“这不是好事吗?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
江厉北不是没看到网上的新闻,闷了口鸡尾酒,看着傅淮之手上的香烟,燃烧到烟嘴,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俊颜,隐隐看见他紧蹙着眉心,似乎积堆着心事。
“的确,棠溪醒了,我是很高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我很排斥。”
“呸,渣男,我看你呀,就是移情别恋了,说吧,最近看上哪家的小姐了?”
傅淮之深邃如鹰隼般犀利眸子扫了他一眼。
江厉川这就明白了,对方并不是在说玩笑。
“不是吧,狐臭?应该可以治。”
他想当然的脱口而出,并没有顾及到他脸上的难看。
傅淮之摇头。
“不是,以前的棠溪,身上从来都没有用过香料,一种纯天然的让人亲近的感觉,这种感觉,好像转移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江厉川看他说的认真,忍不住默默吐槽。
“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丑女吧?别吧,你不是才摆脱掉人家吗?”
汐颜,一个从未在媒体镜头露面的豪门媳妇,添加一股神秘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