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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荛看着腿上的外套,又望向顾詹,有股气,说不出来也发不出去的感觉,就很难受。
自己都这样了,他还能笑得出来,还要带自己去?他到底是不是正常人啊?
她气呼呼往角落坐,那件高定西装,被南荛握在手里,蹂躏得不成样。
清月酒店。
陆续豪车排队停靠,下车的无一不是青年才俊,偶尔一些年纪大的,姿态也不输那些青年。
他们身边或女朋友,或妻子或明星。
两侧保安拉起警戒线,记者和直播人员,卯足了劲想要往前冲。
南荛看到那一台台摄像机的时候,人都懵了,不是普通宴会吗?
为什么会摄像机?
乐怀贴心解释:“南小姐,您对三爷的地位一无所知,他若参加宴会,很多记者都会慕名而来,这些只是冰山一角。”
南荛转头看了眼,事不关己的顾詹,低头收起电脑,一副根本不在乎的样子。
她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她现在跳车,还来得及吗?
顾詹偏头:“下车吧。”
卡宴停在红毯上,乐怀下车拉开车门,一台台摄像机,快门都快按冒烟了。
南荛死死盯着顾詹,顾詹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从旁边下去,只穿了白色衬衫灰西裤的他,给人一种随性感。
姣好的面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大家以为他要进去,因为往年顾詹从未带过女伴。
下一秒,他站在门边,朝里主动伸出手,贴心地弯了弯腰。
众人一愣。
“今年顾三爷带了女伴?”
“这女伴谁啊,没听说过啊!”
“会不会是白天送玫瑰花的?”
“应该不是吧,那不是恶搞吗?我都怀疑那人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
“啧,我有幸近距离看过那些玫瑰花,一朵就是上千块,九千九百九十九朵,可谓是一掷千金,
有钱得很啊,死了多可惜啊。”
“可惜?妈呀,你要是被人说是鸭,我看你还说可不可惜。”
周围的议论声,车内南荛清晰可闻,盯着那只伸进来的手,她一咬牙。
伸手,啪地一声拍在上面,力道大的,把周围那些议论的人都给吓了一跳。
纷纷闭上嘴,望向声音来源处。
只见顾詹眉头微皱,那只手有明显红痕,众人惊愕不已。
下一秒,惊愕变惊讶,南荛从车里出来,随手把那件外套丢在顾詹手里,大步往里走,看表情还很生气。
反观顾詹,把外套随意的拿在手上,三步并两步,就追上了南荛,
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似乎是在笑。
直到两人走进宴会厅,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张大的嘴巴,怎么也合不上。
“不是,这女人谁啊?这么丑!”
“她刚才是打了顾三爷吗?”
“是我眼花了吗?这不是精英晚宴吗?这么丑,这么奇怪的女人也能进来?”
“我只想知道她跟顾三爷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