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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脸部未完全消肿,整个宴会间都没有再下楼。
待夜半宴会结束,季宣霆上了楼来。
窝在沙发上的我听到脚步声,立马紧闭上眼睛。
双手紧抱双臂,靠着沙发背沿假意睡着。
肩膀传来外套的暖意,我眯蒙着双眼微睁,声音带了一丝慵懒娇气,
“季先生。”
他身上有着酒气,双眼也含了几分酒意看我,
“好像消肿了,还疼吗?”
我乖巧摇头,“有季先生疼就不疼了。”
他笑了。
十分吃我这套的乖巧奉承。
我一边说一边坐起,窝进他的怀里,手勾着他的脖子,
“真的,季先生。”
他摸着我脑后的长发,满满的宠溺,
“看看你,一点干练的样子都没有了。”
“参加宴会要什么干练呀,又不是白天做助理的时候。”
我亲了亲他的下巴,嘟嘴撒娇,“季先生你又不喜欢草包美人。”
他手自然而然地往下。
滑过我的长发,落在我盈盈一握的腰间掐捏。
我嘤咛两声。
“季先生。”
脸际一阵气息灼热夹杂着酒气喷来,我微微侧脸避过,嘴上提醒:
“我们该回去了。”
话落,身体却是如若无骨地倚在他的身上不下来。
我们可不能这时候走呢。
还有一步棋没走完。
他喉结上下滑动,将我推倒,低沉应声,
“不着急。”
我无半点抵抗力地躺在沙发处,身体微微颤粟。
贝齿轻咬嘴唇,眼神娇羞又期待地看着他,
“要在这里吗?”
“会不会不安全?”
他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唇瓣,然后俯身埋首在我脖间,以行动让我闭嘴。
我撩起他腰间的衣摆,摸到肾部长长的伤疤。
眼泪籁籁掉落:“当时很疼吧。”
“不疼。”
我啜泣不已,“可是我疼。”
季宣霆,你这肾是我姐的!
8
休息室的光我早就调得恰到好处的暧昧昏黄。
他抬手擦去我心疼的眼泪。
夹杂着醉意,肆意妄为,“那你好好疼我。”
我迷蒙地眯眼看着天花板的光,掩去嘴角的笑意,配合着让他食髓知味。
一切都很顺利。
一番胡乱的刺激结束后,下电梯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雨天,宴席已结束一小时,该走的人都不在了。
我靠在季宣霆的身上,眼睛望着电梯下行的数字停在二楼。
心里倒数。
“叮。”
电梯门打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忽地走了进来,掏出一把匕首。
亮光泛起,我几乎是立马紧抱季宣霆,以背护他,
“季先生,小心!”
“林芝!!”
我感觉到背部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却还要将“爱意”表达出来,
“季先生,你千万别有事。”
我看到了他平日情绪不抵深处的眼眸,此时是满满的害怕。
他颤粟地抱紧我,“林芝,你撑下去。”
9
我出了很多血。
特殊血型的我,血库里存量并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