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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啦。我上学的时候也学习过尸检方面的知识。”我说。
“你不是不学无术吗?”
我笑着看了陆秋深一眼:“你不也是半路出家呢。”
……
我看着洗手间里出来的陆神探,递给他一张卫生纸,说:“今天早上幸亏是在快餐店吃的,要是吃的山珍海味,吐了多可惜。”
“我说你怎么对这个东西一点都不反胃?”
“你看到尸体就想吐,还怎么当侦探?”
“你还别说,这点我是真客服不了。”陆秋深说:“可是为了破案,不得不看啊。”
“说说你用早饭换来的推理结果。”
“这个人和我……咳……奶奶的。”
“别着急,慢慢说,别说脏话。”我说。
“不是奶奶的,我是想说凶手缝纫的手法,线的穿插,针线走向的把握,让我想起我奶奶缝衣服。”陆秋深说:“这个人能将两个头割下来又紧密结合在另一具尸体上,说明他以前可以当过裁缝,或者服装设计、加工之类的工作。”
“裁缝?现在做这行的不多了吧?”
“我们这种大城市是不太多了。年轻人掌握裁缝技艺的不多,而且结合凶手的变态心理,他能杀人割头、换头、奸尸,说明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经历的事情,受到的挫折很多。凶手的年龄最起码应该在35岁以上,男性。”
“35岁以上的男性满大街都是,范围也太大了。”
“所以我们不能从凶手动机和凶手能力入手——”
“——而是人际与社会关系。”我说。
我们异口同声:“程雨帆的老公,魏季康。”
“我们不是警察,没有这个权利啊。”
“不是还有绿灯哥孙乐和韩警花呢。”
……
坐在魏季康对面的女警察叫韩宵月,她对陆秋深十分信任,和孙乐对他崇拜不一样。韩宵月也是江庭君手下的得力干将。
“我替一个人问的。陆侦探。”
魏季康说:“既然这样,你也知道,我曾经在我老婆失踪后,第一时间报案,还专门去了陆先生那里,如果我是凶手我大可以隐瞒这些。”
韩宵月说:“我们也不是怀疑你。我有三个问题问你。你要如实回答,这样才能让我们更快找到真凶。”
“那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你的老婆死了,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悲伤?”
“怎么?难道我还要大哭一场,越是这个时候,我越要冷静,我要抓到凶手,为我媳妇报仇。”
“抓凶手交给我们警察就好,第二个问题,你们是不是有个孩子,但是死了?”
“是的,四年前死于交通事故,当时7岁。”魏季康突然眼泪止不住了,韩宵月也很同情这个失去一切的男人。
“第三个问题。前面的问题你说什么不重要,这个问题最关键,甚至说影响破案。这个问题就是,你爱你的妻子吗?”
……
韩宵月关上门,我和陆秋深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