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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我坐在远处看着他们,大口大口的吃着那所谓的龙肉,喝着当地特色的小酒,徐老道拉着叶晋升,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扫了一圈。
“等吃完了,就上山吧。”那中年妇女道,“你不在,我们可不敢随便挖开来,虽然是我的儿子吧,但也不能随便。”
“放心放心,等会儿跟你们一起上山,带那小姑娘一起去,见见面也好,省得到时候面生。”
“都拜托你了,来来来,喝喝。”那中年妇女也是豪爽,几番下来,叶晋升连忙推脱,那中年妇女有些不悦,说什么这城里来的年轻人啊,就是娇贵。
等到他们全部喝完,祠堂门外有人放了好久的鞭炮,徐老道才挥挥手,说是改上山了,趁着天色还没有变,早些把人带出来。
“你这儿子死了多久了?”徐老道问道。
那中年妇女怔了一下,眼里全部都是眼泪,说什么也不是很久,一年前,突发心脏病死的。
“这临死也没摸过女人,你说这要是传出去多难听啊。”那中年妇女道,别人喊她霞姐,倒是一个利索的人。
她说她儿子那晚正想着云雨的事情,就跟隔壁村的一个小姑娘一起,谁知道还没上那人的身子,他就死了过去。
“也是个没出息的,没福分,不过瞧着这姑娘不错,小子有福。”霞姐道,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我遥遥的看着他们,霞姐倒是客气,要脚夫挑着我上山。
她就是不肯松开我,生怕我跟个兔子一样逃走。
“这山,可阴地很。”徐老道低声道,掐指不知道在算什么,霞姐说那可不是,这村子但凡死了人可都是葬在这山上的,俗称坟头山。
“这一到晚上,阴森的很,可没有人敢上这里来,你不知道前年有个城里来的人,就在这里见鬼了,你说好端端地上这坟头山做什么。”霞姐絮絮叨叨,那山不算高,但是路蜿蜒,走了好长的时间才道。
那坟修葺地很豪华,就跟个小豪宅似的,这霞姐也算是有钱的,她叫人先休息会等那徐老道先看看。
徐老道绕着这墓地转了一圈,嘀嘀咕咕不知道做什么。
我好似听到草丛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抬头看他们,一个个都有说有笑,完全没有注意道。
“哎,怎么这么热。”其中有个男人开始挠身子,说什么快变天了,怎么突然热了起来。
“是啊,这天气怎么回事。”
“你这手上都是什么?”有人尖叫着,我循着看过去,那人的手上全部都是红色的小点点,越来越多,他急忙开始挠,大抵是很痒的样子。
“我也有,该死的,怎么这么痒啊。”
忽而起的小红点,那群人挠成一团,特别的恐怖,就像是要扒下自己的皮一样,越挠越多,那霞姐自顾不暇,我转身看着叶晋升,他手里也满是小红点,只是他没有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