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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那个秋天,沈长离将军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将宋泉这位严谨的守卫派遣到我身边,仿佛带着一道冷峻的命令,要我无条件地接受他的监督。他说,将军的决心不容置疑,必须对我严苛以待。
宋泉并非仅仅是个监工,他的鞭子似乎成了我生活中的常客,每当疲惫不堪、几乎虚脱时,他总是在一旁悠然自得地磕着瓜子,那鞭子却无情地落下,每一次都像是在剥削我仅存的尊严。他冷冷的质问我:“还想偷懒?你的身体能承受这种苦楚吗?”我最初的反抗并未让他退缩,反而坚定了他严惩的决心。
起初,我并未真正惧怕宋泉,还以为沈将军的怒气不过是暂时的,他总会带我离开这个磨人的地方。然而,每一次鞭打,都是血与痛的烙印,我开始明白,这里不是我能逃离的地方。周围的士兵们,虽然同情我,但更多的是畏惧,他们担忧将军的雷霆之怒会波及到他们。
宋泉对这一切的镇定,让我更加惊恐,他那轻蔑的笑容背后,隐藏的是对将军命令的绝对服从,他说:“将军自有决定,即使打死,也是因为她不听从,我们无需担责。”这种冷酷的逻辑,让我日夜挣扎,只求能摆脱那无休止的劳役。
终于,一个消息如同曙光般出现,说沈长离将军将我召回侯府。我却将它当作了一次又一次的恶作剧,因为那些曾经的玩笑,如今却如此残酷地刺痛了我。他们嬉笑着,用嘲讽的话语打破我的幻想:“你以为自己还能是侯府**?沈将军已经把你丢在这里,做军妓,你还妄想回归吗?”
他们一边肆意地撕扯我的衣物,一边嘲笑我的无知,那双手从未停歇,仿佛在揭示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卑微地位。他们提及的万人骑,像是最残忍的讽刺,暗示着我已彻底失去了那个高贵的身份,而我的继兄,似乎早已对此熟视无睹。
无声的哀伤在我体内蔓延,泪水滑过脸颊,犹如一道无声的呐喊。当他们离去,我独自一人紧紧裹住衣物,内心深处渴望着解脱。那个曾经唤我兄长的名字,那个曾经深爱的人,如今已变得如此遥远,只在记忆里留下陌生的轮廓。
宋泉不经意间走过,看见我静止的劳动姿势,手上的鞭子仿佛瞬间失去了目标。然而,当他看到那些侯府仆人时,他的气势竟不由自主地矮了下去,眼中闪烁着畏惧。他急忙向那些仆人们躬身施礼,用卑微的声音解释:“诸位大人,这位谢清宁衣衫凌乱,我们自会让她沐浴更衣,随后奉上。”
宋泉亲自为我烧了热水,准备让我洗净身心的污垢。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欲望与审视交织,试图剥去我所有的伪装。我本能地躲避,却被他冷峻的眼神震慑,身体如被冰冻,无法动弹。我任由他替我褪去衣物,只是心中泛起无尽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