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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毛发却被烧的乱七八糟,狼头那块斑秃的最厉害,看起来特别滑稽。
“好~”小奶团笑的眼睛弯弯的,嗦完手里的大鸡腿,油乎乎的小手在狼毛上抹了抹。
黑兔跳到肩上,她拎起包袱,薅住狼耳朵慢悠悠的爬了上去。
忍……忍……忍着吧……她马上就走了!
郎富贵疼的龇牙咧嘴,但一想到以后的好日子,又硬生生咬着牙忍了回去。
“坐好,咱们出发咯!”
冬日的阳光正好,银装素裹的点翠山上,一匹灰色的秃毛狼正在卖力狂奔。
……
山下,东旗镇,江家。
为了迎接多年前丢失的小女儿,江叙淮推掉了不少生意。
门都不出了,还强行把三个儿子都留在了家里。
江家老二江俊业是南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
指挥使年迈,他正是升职的关键时期,这时候不让他出门,让他在家里等什么妹妹。
江俊业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满屋子乱转。
“爹你确定那劳什子道长不是个老骗子吗!他要是真认得妹妹的话,为啥当初不直接把她送到咱家啊!”
江叙淮也是上个月才知道,三年前刚一出生就被偷走的小女儿并没有死。
而是一直生活在点翠山上,由观里的玉清子道长养大。
只是玉清子道长说什么机缘未到,暂时还不能放她下山。
江叙淮其实自己心里也犯嘀咕,但不妨碍他抽儿子。
一巴掌抽在二儿子的脑袋上,他骂道:“你个臭小子懂什么!人家玉清子道长是有大道行的人,咋会骗我们!就是机缘没到!”
“切。”江俊业疼的直抽气:“机缘机缘个屁,都是骗人的!”
他是个武夫,从来只信刀剑不信鬼神。
马上又一记耳光抽了过来:“弟弟莫要胡言。”
这次不是他爹,而是江家老大江俊亭。
江俊亭生的如同名字一般,俊逸亭亭,温润的仿若镀着金光的佛子一般。
但下手比他们爹还狠,把江俊业抽的眼睛都直冒金星。
“咱们家的生意都靠神佛庇佑,可不敢胡言。”他的声音也十分温和。
江俊业被俩人一人抽了一巴掌,脑瓜子都直嗡嗡。
想发火吧,却又怕这俩人再抽他。
气的脸红脖子粗:“江俊亭,你不就是怕得罪了财神爷影响你铺子里的生意吗?!光吃不拉的死抠门,你是貔貅啊你!难怪都这么大年纪了都没姑娘肯要你!”
江俊亭二十六岁尚未婚配,这在整个东旗镇都是一桩大事。
确实不少人在背后说他是不是哪里有什么毛病……所以才没有女子敢嫁他。
江俊业自己说完也有些害怕了。
他偷偷瞄他大哥,发现江俊亭表情纹丝未动,只是用帕子擦了擦手,慢条斯理站起身。
“大哥……我错了。”他哆嗦着要跑,却冷不防被江俊亭揪住了衣领,从椅子上拖下来,拽到了佛龛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