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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男人正在和脖子上的领带抵死纠结。
那根领带被水浸透,又被薄明彦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扯,在他颀长的脖子上越勒越紧。
沈舒窈静静的看着他对着镜子解领带,直到一张脸涨得通红,摇摇头走上前:“想不开也大可不必这么着。”
她抬手慢慢解着男人的领带,抬起头才发现那双黝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两人靠得极尽,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混合着威士忌的味道。
“沈舒窈,你喜欢我什么呢?”
他慢慢轻启薄唇,声音漠然。
沈舒窈的手指僵了僵,而后浑不在意的开口:“喜欢你这副看不惯我,又没办法的样子行不行?”
那张白皙的俊脸大概是因为酒意和脖子被勒着,红得像是能沁出血,幽深的眼眸只映着沈舒窈清丽的脸:“倒也是,毕竟咱们本来就是相看两生厌,互相看不惯。”
沈舒窈啧了一声:“外面的莺莺燕燕,薄董倒是看得惯,今天又是哪一位?郑颜、Jeica、佐美?”
“你以为就这么点?”
男人淡淡扯了扯唇:“我难道就不能去找新莺莺燕燕?整天对着你和那几张脸,我不会烦么?”
“不错。”
沈舒窈极不走心的赞了一声:“不是在发愁怎么处理媒体那边吗?薄董没有留点纪念,也来个xx门,证明一下自己没有问题?”
“好提议啊。”
她突然被男人抵在了浴室门口,步步紧逼,直到退无可退。
男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眼神:“跟别人拍,不就是坐实出轨么?哪里对得起薄夫人一片苦心?这么为我着想,不如亲自上?”
他将女人抵在墙上,随手将手机的后置摄像头打开,修长大手毫不留情的扯开她的浴袍,露出女人温软白皙的肩。
他打定主意想看对方羞愤的表情,却没想到沈舒窈淡定得像是熟视无睹。
“不和我对着干了?”
薄明彦脸上勾起嘲弄的笑:“还是说,薄夫人对这一天期待已久?”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种中马,万一哪天纵欲过度死了,盛茂也需要继承人。”
沈舒窈面无表情的笑笑:“为了有人继承我的遗产,权当是被蚊子叮一口,没所谓。”
薄明彦自然听得出她在嘲讽,眼中火光更甚,却嗤笑着随手将她丢到一边。
“激将法对我没有,沈舒窈,全世界女人都死了,我都不会让你怀我的种。”
男人将她推出去,啪的关上了浴室的门。
沈舒窈也懒得理他,忍着恶心,开始清理他脱下的衣服。
高定西装已经被泡得皱巴巴,显然没救了,她只能小心翼翼的用指尖夹起包里的东西。
钱包,还有一张黑色的金属卡片。
皱得像抹布一样的衬衣也没好到哪里去,领口上虽然泡过水,却看得出一点点淡淡的口红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