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最近与怪诞马戏团旅行的简报。后来,又到了汤米去世的时候,我才知道史蒂夫有个儿子,从那天晚上起,我就没怎么想过汤米。
我知道警察在全市搜捕杀害他的凶手,阿尔文和詹姆斯在体育场杀死了另外八人,并打伤了更多人。但我不知道公众对谋杀案的看法,也不知道我是否被认定为嫌疑犯——也许是史蒂夫让我为这件事承担责任。阿尔文和詹姆斯的照片很模糊,但我都没有。
当我遭到袭击时,有人在场外简短地提到了这一事件,但警察似乎并没有把它看得很重要,也没有把它与体育场谋杀案联系起来。
“你和他很亲近吗?”黛比问道,
一面看着汤米微笑的照片。她坐在我的床尾,看着我看报纸。在我康复期间,她花了很多时间陪我,照顾我,和我聊天,告诉我她的生活。
“我们小时候是好朋友,”我叹了口气。
“你认为他知道史蒂夫和吸血鬼吗?”黛比问。”
“不知道,他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很肯定。
“但是他不是说他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吗?”
我摇摇头。“他说我们有一些关于史蒂夫的事情要讨论,但他没有具体说。我不认为这和这有什么关系。”
“这让我很害怕,”黛比说,从我手里接过报纸,把它折起来。
“你害怕是因为他们杀了汤米吗?”我皱起眉头。
“不,因为他们在成千上万的人面前做了这件事。他们必须充满信心,无所畏惧。几年前,他们不敢做这样的事。他们变得越来越强大。”
“过度自信可能会被证明会导致他们的毁灭,”我说道。
“没有人知道的时候,他们更安全。自信把他们带到了光天化日之下,但他们似乎忘记了——光天化日对黑夜的生物没有好处。”
“你的肩膀怎么样?”她问。
“还好,”我说。“但爱丽丝的缝纫工作还有很多有待改进之处——伤口愈合后我会留下可怕的伤疤。”
黛比笑着说。她的笑容消失了。“我注意到你背上有一个又长又深的新伤疤。”
我点了点头,想起那恐怖的怪物,它的一颗獠牙夹在我的肩胛骨之间,向下猛咬。
“你还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或者你去了哪里,”黛比说,
我叹了口气。“但你知道哈卡特是谁吗?”
“是的”
我说了算了。我不喜欢对黛比隐瞒秘密,但如果那个废墟世界真的是未来的话,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黛比预先知道它。
窗帘之间有一条小缝,虽然只有一根细细的光轴,但我感觉好像有一支强力火炬正直射我的眼睛。我呻吟着从床上跌了下来,拉上了窗帘。那有帮助,但我的头痛没有改善。
我尽量安静地躺着,希望它会消失。当它没有出现时,我又起床了,打算下楼去买些阿司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