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转身回了办公室。
墨月柔自然是跟着一起的。
她看了一眼顾芷棠，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
很快，顾芷棠出卖公司的传闻，就在英贝上下传开了。
顾芷棠现在没有办公室。
就拎着电脑，去了公司的图书馆。
季飞项目组的这个策划案，她全程都在跟，方方面面来说，都是无懈可击的完美方案。
她亲自做过华科那边的需求调研。
这份策划案，没出数据上的纰漏，华科百分百会采纳。
太可惜了！
中午。
顾芷棠买了个三明治，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一边吃，一边回郝甜的消息。
郝甜知道这事儿后，立马打来了电话。
“查！必须查到底！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郝甜气的直跳脚，“我给你找人！”
“揪出来了，然后呢？”顾芷棠问。
“还你清白啊！”郝甜回答。“顺便打他个半死！”
“可这个大单子，最后还是飞了。”顾芷棠沉声道，“那么多人努力了小半年，不该是这个结局。”
“宝，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郝甜问。
“这个人我要抓到，这个单子我也要争回来！”顾芷棠语气坚定。
她不挑食。
但是哑巴亏不能吃！
“我能帮你做什么？”郝甜果断问。
“明天晚上有一场游轮酒会，华科的老板谢华老爷子也会参加，我准备带着方案过去找他。”
“这个酒会我知道，邀请函我应该能搞到，不过……我听我继父说起过谢华，这位老爷爷可是出了名的严格。你们的方案已经出过一次纰漏了……”
郝甜点到即止。
没准，他大概不会再给你机会说出口。
“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呢？”
“行，姐妹挺你！”
“处理完这件事，我请你吃大餐！”顾芷棠笑着说道。
“那必须的！”郝甜雀跃的说道，“对了，参加酒会礼服可不能马虎，等着，姐妹现在去接你，逛街去！”
而后，似乎忍无可忍的郝甜。
在电话那边，狠狠吐槽了顾芷棠温婉的打扮。
“姐妹，你本质就是人间富贵花，别整小白花那套了好吗？”
顾芷棠笑着应声：“好~”
她本来也没打算，再演小白花了。
图书馆三楼落地窗前。
沈长言长身而立，目光落在笑意温柔的顾芷棠身上。
她对自己这么笑过吗？
没有。
沈长言心里陡然烧起一股火。
“长言，销售部合同纰漏这事儿，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别人不了解顾秘书，你还不了解么？那些毛毛躁躁的错，会是她的手笔？”谢怀瑾看了一眼沈长言，“你看她小小一个，坐在寒风里的可怜劲儿！”
沈长言冷得生人勿进。
“是她非要离开我的庇护，可怜吗？”沈长言看着顾芷棠，凉薄道：“她活该。”
谢怀瑾欲言又止。
这时，一辆黑色的大G，停在了路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