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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一次后即使输了千百次也不认输。
于是一直从我身上吸血去赌,雪球越滚越大,直至我无力偿还。
但我没想到他会去借高利贷,用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办法来继续赌。
至于被拆的东墙......
我看了眼自己还在受虐的尸体,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就是那被拆的东墙啊。
直到凌晨,我爸才终于打累了,狠踹一脚我早已冰冷的尸体后,踹开我的卧室,没一会儿呼噜声响起。
父亲深睡后,母亲颤颤巍巍地从沙发后面爬出来,她缓慢地爬到我的尸体旁,抱着我的头开始无声地痛哭。
过了一会,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慢慢地走到厨房,拿起菜刀,慢慢地回到客厅。
她自始至终都不敢看卧室一眼,挽起袖子开始分尸。
我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
我的妈妈,是帮凶。
我妈将我切成一小块,捣成肉泥放进袋子里,她来到楼下将我喂给流浪猫,她看着流浪猫大口大口地“毁尸灭迹”泣不成声。
她不听重复着“安息吧”,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们做的一切。
死人能感觉到痛苦吗?
似乎是可以的,因为我现在心如刀绞,几乎不能呼吸。
有句话说得很对,永远不要相信父权中母亲的眼泪。
我生前有无数个逃离的机会,只因母亲的眼泪而心软,最终惹来杀身之祸。
如果有重来,我一定要离原生家庭远远的,再也不重蹈覆辙!
一阵白光,我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眼前熟悉的门让我恍惚,拿起手机一看,我竟回到了进家门前。
我定定地看着面前的门,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等到再回来时,我身后跟着一群混混,他们五花八门的纹身远远一看特有威慑力。
是我找来的打手。
“你们躲在门两边别出声。”
我看着面前的门,深吸一口气,拧动门把手。
映入眼前的是我妈,她坐在沙发上。
随后就是听到动静拿着刀跑出来的我爸,他边跑边举起菜刀,嘴里怒吼道:“死畜生,你去死吧!”
我示意混混们进来,一群高壮的男人迅速形成一堵肉墙,将我和我爸隔开。
我爸死握着刀但他不敢向前一步,他是个欺软怕硬只敢打女人的废物。
我妈看到这动静赶忙跑过来挡在我爸身前。
她瘦弱的身躯保护不了任何人,却能在一群混混面前义无反顾地护住她的家暴男。
我妈指着我,眼泪瞬间落下,哭哭啼啼地骂我不孝。
我爸看见我妈挡在他面前瞬间又嚣张起来,他指着我的鼻子,不断地辱骂我。
“好哇!你现在翅膀长硬了!在外面勾引这么多男的!”
我没理他们,指着两个混混让他们钳制住我妈,我转身将门关住,冷冷地对剩下的混混道。
“打吧,别打死就行。”
我贴心地往他俩的嘴里塞了抹布,以防吵到人,这场殴打一直持续到我妈哭不出来和我爸跪地求饶,我命令混混将他们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