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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笑了笑,说:“今天来告诉你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张清城嘴角一扬,:“坏消息。”
中年人收拢了笑容,表情很严肃,郑重的说:“当年你杀的祝向南,可知道他有个儿子?”
张清北皱着眉头,仔细的回想起那夜的情景:
老大带着几百个兄弟们从正门砍进去,让自己带着几个精悍的兄弟从后面爬三楼的窗进入卧室,谁知道,卧室的床上拢起来的被子里却是枕头。自己一惊,知道上当,连忙拿起手机,刚准备打电话,眼睛一瞥,地面上一双皮鞋引起他的注意。
张清城收起手机,眼睛撇了撇屋子里的结构,看到门不远处有个衣柜在隐隐晃动,缓缓地走到衣柜前,劈进衣柜里,只听里面闷哼一声,衣柜下摆,汩汩的流出红色的液体。
张清城身后当时还算年轻的中年人,打开衣柜,拿出一张照片,比对一下衣柜里的尸体,向张清城点点头。手一挥,身后的精悍青年,推门而出,与外面正厮杀的兄弟们前后夹击,张清城刚准备走出去,忽然看见中年人,指了指床下,一只少年的鞋露在外面,那只脚还在飕飕发抖。
张清城一步一步的走到床前,突然看见床头柜上有副相框,相框里是一家四口,男主人就是祝向南,那个男孩女孩就是他的儿子女儿吧,不知怎么的,看到这幅相框,就让张清城想起自己一家,父亲还不知道自己的事吧,知道了,肯定不认我这个儿子吧。
张清城犹豫了,最后,大步的走了出去,中年人站在原地,看了看张清城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下的那只鞋,摇了摇头,也跟着张清城大步的走了出去。
那只鞋的主人就是祝向南的儿子吧,张清城这样想。
中年人俯下身,说:“当年你留情,没有杀他,他现在得知你要出来,已经打算在你出狱的那天杀了你。”
张清城愣了下,笑了笑,说:“潘叔,你认为我会怕一个小孩?”
潘叔不以为意的摇摇头,告诫说:“你不知道,他现在除了他家的背景,你知道的,当年的祝向南虽然死了,但根基却没断。此外,他现在有个叫水木N5的组织,成员虽然是五个学生,但能量却足以让你毙命!”
张清城眯了眯眼,冷声道:“这才好,冷了八年的身手,正好练练。对了,好消息是什么?“
潘叔伸出一个手指说:“刚才你大概知道了,还有一个月,你就可以出来了。”
张清城一愣,八年,父亲,你可好?
收回暂时惆怅的思绪,张清城问:“小北最近怎么样?”
“他?呵呵,活的很潇洒啊。”说起张清北,潘叔掩不住笑意,对于喜欢低调,扮猪吃老虎的张清北,潘叔总是想笑。
张清城看潘叔满脸笑意,知道自己的弟弟生活不错,看来自己当初的人脉还是帮了小北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