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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陈良宵就忍不住骂便衣没用,这几天来来**问了好几回话,但是却一个嫌疑人都没发现。
“怎么会没有找到嫌疑人呢?你家不是实名举报了我家吗!我哥还在牢里待了一晚呢。”
余妙音冷哼:“就这份大恩大德还敢让我来照顾你,不怕我一包毒药送你们一家上西天去取经?”
陈良宵压根没想到余妙音会彻底撕破脸,他一口咬定自己昏迷不醒不知情。将所有的过错都往陈父身上推。
殊不知,陈父就站在拐角处。
“我出事我爸关心则乱,也不是真想冤枉你家。他就是想要找出凶手来,他在乡下种下一辈子的地见识有限,便衣稍微一问一引导,就被人牵着鼻子走。
要说我爸坏心地想要对付你家那肯定是没有,都是无知给闹的。都怪我那时候昏迷不醒,要是我醒着一定会拦着我爸乱说话的。一把年纪了,连话都不会好好说,我一会儿肯定要好好说说他……”
陈父几天未回家,特意将家里的家畜托付给隔壁李家,还拜托李婶给做了饭菜。
因为挂念儿子的身体,陈父从镇领导办公室里出来后就去了黑市,买了一个大猪蹄想着给儿子补一补,让他快点儿好起来。他甚至还奢望说不定吃了肉,什么毛病都好了呢tຊ。
他满腔爱意,竟然听到他儿子说他,乡下人种了一辈子的地没见识……谁都可以这么说他,唯独他儿子没资格,他是靠种了一辈子的地给他养大的。甚至还为了让他有个好前途,还不要脸去谋划余家的钱!
他都不怕被人戳脊梁骨骂,只要儿子能好……他独独没想过儿子有一天也会戳着他脊梁骨骂。
比骂他更让他难受的是,是嫌疑。话里那浓浓的嫌弃,毫不掩饰!
陈父心里一片凉。
余妙音余光瞥见陈父扶着墙走了,讥诮地勾了勾唇。
听到自己的好儿子的一片赤诚之心,不知道陈父作何感想?
陈父没露脸就走了,想来应该是被伤得不轻。
唉,真是让她失望,儿子都这般说老子了,老子还默默地忍了。
真想看看陈家人撕破脸呢。
她就想知道各有私心的陈家,会不会还这么齐心协力地想要从她家捞钱呢?
陈父转头就去了陈老爷子的病房,陈奶奶见陈父浑身发抖,忙问:“是不是来回冻着了?”
还让陈老爷子下地,把病床让给陈父,让他躺被窝里暖暖身子。
陈父进了暖和的被窝,老泪纵横。
陈奶奶见被窝里一耸一耸的,猜测到陈父正在哭。
“一把年纪了,有啥过不去的坎。当初你二哥没了,我也以为我这辈子完了,这么多年不也过来吗?就算是阿宵不行了,好歹人还在,过继个孩子,你们一家子好好守着孩子,过些年等孩子娶亲生子就熬过来了。”
陈老爷子也绷着脸训道:“阿宵命里没子,又不是你命里没孙,你们三兄弟小的时候我就给你们算过命,大仙说你前半生苦后半生享福,有子有孙儿孙满堂,有享不尽的后福,你们兄弟三人就数你老了日子过得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