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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莲脸红如滴血,气得破口大骂。
“不要脸的东西,二少爷不过给你你那破败身子一点面子,要你做个通房,你便得意了?”
岑娆揉了揉手腕,脸色不复以往的柔弱可欺。
“就算是通房,那也是半个主子,轮不到你一个奴才冲我指手画脚。何况,你且当心,我向二少爷告你状,届时你还能不能留在这,你可掂量清楚。”
夏莲瞳孔骤缩。
傍晚,贺执庭来人传唤,岑娆望着铜镜里红肿的脸皮,眉眼平静。
“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贺执庭掐着岑娆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望着白嫩俏脸上的可怖红肿,微微眯起眼。
“回二少爷,是奴婢不小心摔的……”
岑娆以牙还牙,出了心头那口恶气。
可想到夏莲是老夫人亲自安排进听竹院的,便缓了缓,想将这件事瞒下。
“这伤瞧着,不像是摔的啊,莫不是你那好姐妹见你发达了,心生嫉妒,才对你动手?”
贺执庭声音低沉,背后的威胁意味让岑娆汗毛倒束。
贺执庭口中的姐妹,乃是她在这府中最好的朋友。
显然,若她再隐瞒,伤她之人应受的惩罚……会加倍报应到她亲近之人身上。
岑娆无法,只能垂眼,将今日种种尽数说出。
“原来如此。”
贺执庭放开岑娆,执起一黑子落下棋盘,白子已如困兽,再无转圜之地。
“来人,夏莲不规矩,就笞打二十下,让她好好长长规矩。”
门外之人应声,两道黑影消失了一道。
岑娆一震,不等她出声,就被贺执庭一把捞到了棋桌之上。
他的大掌不规矩地隔着襦裙,在岑娆纤细敏感的腰肢上抚弄,暗示意味十足。
“本少爷替你出气了,你该怎么报答我?”
岑娆心里不愿,面上却要曲意逢迎,她看到棋桌旁放着的一只酒壶。
学着进侯府前,她看到的那些青楼姬妾们讨好客人的招数。
幽暗的烛火摇曳,她粉唇微抿,含了口酒,凑近贺执庭的唇角。
只是她不会吻,且贺执庭唇齿紧闭,深邃凤眼里有任她自生自灭的玩弄笑意。
“不会?”十岁起就逛青楼的浪荡子,虽是不近女色,却能无师自通。
他单手抬起她下巴,酒水顺着舌尖往喉咙里倒灌,岑娆很快就被自己呛到。
酒意上涌,她的脸颊一片绯红。
红艳艳的两片唇沾了醇香的酒液,水润透亮,贺执庭喉咙轻滚。
贺执庭似笑非笑,“继续,一壶酒打底。”
良久,贺执庭滴酒未沾,岑娆却已喝得微醺。
衣衫褪了,呼吸乱了,任由贺执庭搓扁揉圆。
满室荒唐。
半夜,岑娆蜷缩着身子,回到自己的小屋中清洗。
瞧着自己满身青紫,岑娆只咬牙切齿,暗恨贺执庭根本不知怜香惜玉,更不满乱传谣言之人胡编乱造。
贺执庭哪里不近女色,分明是个顶顶的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