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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个头发半白、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脸色苍白、捂着胸口不断喘粗气的,是个打扮雍容的妇人。
看来,这便是那江侗未婚妻的父母了。
看到许飞未动,江侗怒火中烧,上来便拎着许飞的衣领把他提到了一边,“还敢拦老子的门?要不是这里是医院,我指定打死你!”
何忠军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却无比奇怪。
奇了怪了,这小伙子那么有本事,他要是废物,自己算什么?
何忠军心中虽奇怪,但也看得出面前这个女人的状况很危急,忙招呼着几人把她抬到里屋的病床上去,坐在一旁给她把脉。
几人心急如焚地围在旁边。
而外面,许飞也没着急走,他让母亲先坐在门诊外的椅子上。
自己打算去看看这里有没有平胃散的药材,虽说梅花九针已经治好了母亲的胃病,但还是给她养养胃会更好。
他走到一旁的药柜前,琢磨起来。
“苍术、甘草、厚朴……”嘴里嘀咕着,许飞边结算着价格。
而此时在病床旁,何忠军额头已经渗出了淡淡的汗珠。
过了一会,他收回手,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病人脉象紊乱,心跳微弱,这心脏病有些日子了吧?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现在……”
他话没说完,便被江侗打断。
“走走走!我早说了,来什么狗屁中医?现在就是直接去西医好,现在的中医,都是狗屁!”
听到这话,何忠军气的直跺脚,他怒吼道。
“你一个年轻后生,哪里懂得中医的博大精深?老头子我只是说难治,还没说不能治!”
旁边的胖子中年人名叫李乐虎,是李萌萌的爸爸,床上的是他的妻子牛萍,闻言,他连忙道:“别别别……您别听着小子说,救命要紧。”
嘴上说着,李乐虎心里却在腹诽。
若不是这次来青阳镇和江家见面,他才不在这个小破镇看病呢。再加上病情紧急,中医门诊又是距离大门口最近的,他们就直接冲进来了。
何忠军冷哼一声,摸出银针,消毒后便开始了治疗。
一连十五针扎完,何忠军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水,旁边的人也大气不敢出。
“行了,我再给你家抓副方子,每天定时服用就可以……”他话才刚刚说完,床上的牛萍突然发出痛苦的哀嚎声,疼的不断地手乱摆,针都被扭下来几根。
“疼,我好疼啊!”
牛萍撕心裂肺地喊道。
这副场景吓傻了众人,何忠军更是大惊失色,“不可能啊!这套针法,分明便是针对心脏急病所用,我没有用错啊!”
旁边传来了许飞悠悠的声音。
“针法倒是没有用错,但是你的力道错了。这套阵法讲究的是柔和、绵长,用温和的力道去缓解病人的疼痛,但是你施针的时候,力道过于刚猛,反而造成了反作用,让她的心脏病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