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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兰的身材实在是诱人,叶尘紧盯着她曼妙的曲线,在透视眼之下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遮掩,要是被老祖宗们知道叶尘用传承而来的透视眼来看女人的身体,估计都得气的从地底下爬起来清理门户。
叶尘看的有些发呆,直到刘小兰翻了个身,叶尘眼眶一阵发酸,被吓了一跳,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鼻子底下发热,叶尘随手一模,满手鲜红,不知道什么时候鼻血已经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靠!
叶尘心底暗骂一声自己没出息,连忙爬起来找到纸,忙活半天才算是把鼻血止住。
夜色彻底深沉下来,叶尘的睡意却是被刚才忙活的一通彻底打散,根本就睡不着了,他平躺在床上开始数羊,一直数了三千多只还是清醒的不行。
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叶尘干脆翻身而起,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外面很是安静,村子里的人睡的都很早,这个时候就只有昆虫在浅浅的鸣叫。
他径直去了自己家的玉米地,记忆中和傻姑就是在那里碰面的,他有很多疑问还想要问问傻姑呢,比如说他的能力,还有关于家族传承的一些东西。
只是傻姑行踪神秘,不一定能够找得着,左右晚上也睡不着了,去碰碰运气也是好的。
深一脚浅一脚走到了自家的玉米地旁边,叶尘放眼望去,玉米地中一片狼藉,要不是地被毁了,他也不会出去找工作,还受了那么大的气。
“你在吗?”叶尘小声的开口,不算大的声音在半夜的玉米地中回荡,很是清晰。
但不出所料的,很久都没有收到回音,傻姑的出现似乎比较随心,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
“你出来,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有点事儿要找你说,你快出来呀。”叶尘又喊了一句,照样是石沉大海,没有反应。
他叹了口气,坐在玉米地边上看着一片的荒芜默默无语,本来这一片玉米到秋天就能收获了,到时候一卖的话,他好歹也算得上是个小康人家了,可是现在,只剩下一片荒芜,一眼就能望到尽头,别说傻姑会藏在里面了,就算是藏个老鼠,一眼都能看得到。
最可气的是,别人家的地里玉米长势都很好,只有他家的是空出了一大片。
叶尘看着这一切,心中很是郁闷,随手抓起一块小石头扔了出去,砸在灰扑扑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么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啊,土地不能就这么空着。叶尘想了又想,眼睛骤然间一亮,他想起来在刘小兰家里看到过一些花生米种子,那种子很是饱满,是今年的新种子。
以他们两个的关系,要是他去找刘小兰的话,刘小兰肯定能够把种子借给他,到时候他就能用那些种子种地了,至少不会把土地荒芜着。
这么想着,叶尘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又有希望了,在医馆上着班是一份收入,等种了花生米,秋天收获的时候还是一笔收入!
村里的人都在种玉米,每年玉米收获的季节其实那些来收购的人给的价格都不算高,但是如果他种花生的话,没有人种花生,到时候卖出去的价格也会高一些,就算没有人大批量的收购,他自己去卖也能卖个不错的价钱出来。
这么想着,叶尘唇边勾起了一抹弧度,心情愉悦了很多,当下就决定等明天天亮之后,就去找刘小兰借花生种子,趁着播种的时机还没有过去,把花生先种下。
叶尘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绕着自己的田地走了一圈,越看越开心,等都种上花生米的时候,绝对比现在荒芜着要顺眼许多。
“不过这地得重新翻耕一边,我自己还真是不太好弄呢。”叶尘盯着地面喃喃自语,心里还有点为难,医馆的工作他不想放弃,时间就会很少,怎么样耕地就是个问题了。
寻思了半天,他在心里把村中的恶霸祖宗十八代都转圈骂了一遍,要不是他们针对自己,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毁了他的玉米地,这个仇他记在心里了,等有机会绝对会一点点的报复回去,他叶尘虽然脾气好,但是并不代表可以随便欺辱!
他弯腰抓了一把地里的土,放在口袋里,心中暗自有了决断。
又看了一会儿,困意渐渐上涌,明天还要去医馆上班呢,不能再这样无意义的熬下去,叶尘拖沓着脚步离开了。
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田地尽头的时候,本来一眼就能看到边空无一人的玉米地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在夜色中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是现在要是叶尘还在的话,肯定能一眼就看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傻姑!
她藏身之处是田地边上的稻草垛中,那种村里随处可见最容易被忽视的地方。
她站在荒芜的田地正中间,嘴里不清不楚的念叨着什么,看着叶尘离去的方向,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神色。
犹豫了半晌,她轻轻的抬起了手,划动了个奇怪的法诀,半空中的空气随着她的动作起了不太正常的旋涡。
紧接着,她娇小的手掌猛然向着地面虚空拍了一巴掌,看起来轻飘飘的一掌,却骤然刮起了一阵旋风,荒芜的地面产生了不正常的隆起,像是有看不见的大手在地面底下翻腾一般。
傻姑手上动作不停,慢慢指挥着无形的大手,嘴里一直念念有词,要是有旁人在,就能看的出来,她周身包裹着一层半透明的光晕,不是十分的显眼但真切存在,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波动着,很是好看。
一遍又一遍,傻姑动作不停,田地也渐渐的被翻新的平整。
本身荒芜的地面现在被她侍弄的十分适合耕种。
做完这一切,傻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围,自己嘻嘻笑了两声,眼底露出了跟孩子一样闪亮的光芒,而后又悄悄的钻回了稻草垛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夜色笼罩下,又安静了下来,她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只有那已经变了一个样子的田地说明了刚刚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