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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的本能反应,让她逐渐有了些清醒。
眯着眼前放大的俊逸面容,企图想撬开他的禁锢,不想男人却早已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心跳扑乱,胃液鼓涨。
一股液体终不听使唤地急急往上涌,随着她破碎的呻吟声,“嗞——”地而出。
白色的污浊,自白隐言的嘴角边流露出来。
男人脸色一僵,继而松开她的唇。
或许是醉酒后的情感会特别脆弱,苏染夏怔了怔,泪腺一触即发。
她蓦地是埋进他宽厚的胸膛里,泪雨止不住地滂沱。
前排坐在驾驶位上袁助理,正双手紧握方向盘,后方的动静他在后视镜里瞄到几分,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想他跟随白隐言这么多年,也算是头一回瞧见老板的狼狈样。
尽管如此,袁助理还是将纸巾盒往后递了过去。
白隐言尴尬的神情立时显露无疑。
可眼下的境地又让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接过助手的“好心”。
他擦了擦嘴角。
然后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女人,想出声安慰她几句,却未料她竟是抓着他的衬衣,又吐了好几口。
到最后,整个身体更是虚软地浮至他的腿间,直接对着全小牛皮质的座椅搜肠刮肚地狂吐一通。
接着,又发出了嘤嘤嘤地宛如孩童受到天大委曲似的哭泣声。
白隐言没来由地一阵心绪激荡,伸手抚着她如海藻般的乌黑头发。
醉了酒的苏染夏,已是卸去了所有的防备。
她不再是一只一遇见他就会全身充满戒备的刺猬。
这样的苏染夏,真是好久、好久不见了。
……
两人的家,位于北安市的岳璟苑。
婚后因为担心苏染夏和家里人同住在西山的宅院里不自在,白隐言便是买下这套位于三环的复式公寓。
三百多平米的地儿,刚好够他们一家三口住。
起初白隐言并不满意,可苏染夏很是钟意。
他想来除却出行方便于她,最重要的是离想想的幼儿园很近。
当白隐言抱着头痛欲裂的苏染夏推开家门时,眉头便为客厅晕黄的灯光拧出深痕。
住家阿姨姓徐,难得见着他们一同回来,有些吃惊着道:“先生太太回来了?”
转而又是笑容满面:“你看想想,不见着你们中的一个回来,怎么都不肯上床睡去。”
话音刚落下,想想便飞奔了过来:“爸爸!”
小小的肉团刚想扎进父亲的怀里,却被白隐言抬手阻止。
“想想乖,妈妈有些不舒服。”
四岁的女儿这时才发觉爸爸的怀里正搂着妈妈,一张小嘴没忍住地便是拗成了一个大大的圆。
吃惊的成份里,除了鲜少看到父母同时回家之外,还有一些不可思议的错愕。
想这两人平素衣衫整洁,此时却是邋遢不已。
浑身像被她小时候爱吃的果泥浆涂满,还散发出阵阵恶臭。
小女孩忍不住皱鼻子,她纳闷道:“妈妈是生病了吗?”
“没有。”白隐言微笑着道。
想想抿唇问:“那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