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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特助一听愣住了,我也十分不好意思地说,不用,我真的不饿。
连赫言却不容我拒绝,他起身扶我靠坐在床头,拿出饭盒里的食物,要勺子舀了一口递到我的嘴边。
我张嘴也不是,不张嘴也不是,有些为难。
连赫言只看着我,一副就等着我吃的样子,我只好乖乖张嘴,吃下他喂的食物,慢慢地咀嚼起来。
待我吞了,他又重新舀了一勺食物递到我的嘴边。
他就这样喂我吃饭,一直到我真的吃饱了,他才作罢。
没想到在我最难过最黑暗的日子里,陪在我身边照顾我的居然是一个陌生人,我不知到底是该感动还是该难过。
我在医院一住就住了许久,在医院不仅要治愈我的烧伤,还要为我恢复容颜,花费的时间便长了许多。
我在医院这段时间是医护人员照顾我,连赫言偶尔也会过来看看情况。或许是因为死过一次了,心境倒是平和了许多,却依旧放不下凌沛然对我做的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像一根刺一般扎在我的心里。
等我恢复容颜的手术做完拆开面上的绷带的时候,我的面容已和以前不同了,我看着镜子里那张比我之前要美的脸,惊异而陌生。
当我的脸展现在医生和连赫言面前时,连赫言的眼神有些恍惚,看着我不说话,我自觉没有哪里不对的,便问:“怎么了?”
连赫言回过神来,说:“没什么,既然你以前过得不好,如今面容又不一样了,不如换一个身份重新生活吧。”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那双眼睛还有些我原本的影子,其他的确实找不到属于莫依依的影子了,哪怕我现在站在他们面前说我是莫依依,他们也不会相信吧。
就这样,我用了一个新的身份活过来了,从此我的名字叫白诩,一个孤儿。
白诩这个名字是连赫言给我取的,我问他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他只淡淡道:“觉得好罢了。”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觉得好,但他既然觉得好,那便好吧。
出院后,他把我安置在一栋公寓里。住进公寓的那晚,我就在思考怎么样替我和孩子报仇。
我思索了一番,对那个第三者来说,她最在意的应该是嫁入凌家和凌沛然的爱,凌沛然最在乎的事他的事业,凌沛然的妈妈最在意的事他的儿子和凌家的名声。既然如此,我便要讲他们在意的一样一样的毁掉!
我找连赫言借了钱,将自己重新包装了一番,应聘进入了凌家的公司,等待机会接近凌沛然。
我进公司的一周后,凌氏就有一个酒会,我也将出席。那天我特意隆重地打扮了一番,端着酒杯,目光一直追随者凌沛然,见他应酬得差不多了,略显疲态的时候,假意往他身边走过去,不小心撞了他一下,酒一下子就撒到了我和他的身上。
凌沛然的脚步顿了一下,我看他眉头皱了皱,有些不悦,但当他看到撞他的是一个醉眼朦胧,又楚楚可怜跟他道歉的好看女人时,眉头立即舒展开来,笑道:“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