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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是“大”字,也不的“太”字,而是“本”字!
因为小狗狗的尾巴,巧妙地横在了晓唧唧之上,这是动物的本能,保护紧要之处,传宗接代嘛。
狗可杀,狗可辱,就是不能没男根。
嘿嘿,当一只狗,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多了一件防身之物,真吴尺忍着疼痛,摇了摇尾巴,一个翻身爬了起来。
见大乌鸡掐着腰,怒视自己,顿感刚才自己的想法非常那个……这个……那个的什么那个……太无耻!
当下“嘿嘿”一笑,其实就是“汪汪”两声,用来掩盖自己的尴尬。
说道:“嘿嘿,这里不能久留,我可不想丢了我的狗命,不跟你闹啦,拜拜,拜拜,再拜拜。”
说完转身就向树林里走去。
为了显示自己的优雅和帅气,真吴尺摇着尾巴,两条小前腿摆动的很大很大,两条小后腿抬的很高很高,走的很慢,很慢……
这时,他想起了很多电影、电视剧里面那些放慢了镜头的大佬形象……
嘿嘿,这要是有一件黑色的披风,应该更酷比了吧。
如此想来,没想到竟然真的梦想成真,自己的肩上果然披上了黑斗篷。
扭头一看,妈呀!是大乌鸡大大的黑翅膀子!
汪汪汪汪,真吴尺叫了四声,意思是:“你要干啥?”
“你说呢。”喔喔喔,大乌鸡叫了三声。
“你……你不会是又在打我的主意吧,我告诉你,我可是……可是……”
“可是啥?”
“可是贞洁烈狗!”真吴尺理直气壮。
真吴尺话一出口,顿时感觉自己肾虚的厉害。嘿嘿,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六味地黄丸,得买点吃,补补肾,补补我的那个虚的不能再虚的肾啊。
“贞洁个屁,别以为你夹着尾巴我就不知道你想的啥,是咋回事。”
我靠,这么厉害,有透视眼睛?还是在忽悠我?我得小心点,这大棒体格子,我可干不动。尤其这嘴,弯弯的像一个金黄色的月亮,造型蛮漂亮,但也太坚硬了吧。撮上一下,还不得捅一个窟窿。
可是……真恶心啊,这大硬嘴,刚才插进了自己纯洁无比的嘴里!
真吴尺小爪子捂住嘴,咳嗽了几声,勉强没有吐出来。
大乌鸡不计前嫌,大翅膀又扑棱了几下,给真吴尺捶背。
真吴尺没感觉到舒服,反而一个趔趄,又扑倒在地,急忙坐了起来,满脸愤怒,仰头狂吼。
“汪汪汪……%¥#&*……汪汪……¥+@#……”
真吴尺把所有能骂人的词汇,不,应该是骂鸡的词汇,都喊了出来。
大乌鸡一脸懵逼,等真吴尺发泄完,问道:“你刚才说的啥?”
苍天啊,大地啊,真吴尺被大乌鸡的淡定所击倒。瞬间倒地,双手捂着脸,竟然哭了起来。
“狗儿有泪不轻弹。”大乌鸡莫然漠然地说道。
真吴尺透过小爪子缝,见大乌鸡昂首而立,顿感相形见绌。想我前生也是风流倜傥的大帅哥,如今却被一只公不公、母不母的大乌鸡欺负,真是是可忍,狗更不可忍。
脑海中又出现了很多孤胆英雄的形象,顿感豪情万丈,誓要与大乌鸡大战三百回合。但两腿却不断发抖,根本没有站起来。
哎!还是肾虚啊,这特么的是啥鬼地方,到底有没有六味地黄丸啊。
真吴尺发誓,如果能回到前生,一定去药厂上班,不,严格来说,是中药厂。最好被分配到制作六味地黄丸的车间……
嘿嘿,如果是保管员,那就更好啦,嘿嘿……
“好狗不挡道。”
大乌鸡淡淡地说了一句,大鸡爪子踩着真吴尺的身子,走了过去。
真吴尺又被踩躺下,望着蓝的不能再蓝的天,悲壮之情油然而生,争胜之心如同天上的太阳,照亮了自己。
老子是狗咋地啦,哼哼哼,嘿嘿嘿。连一个不公不母的大乌鸡都收拾不了,还叫啥狗?那岂不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了。
一翻身,坐了起来,道:“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怕了你,我这是好狗不和鸡斗。如果你不想变成烧鸡,就别乱走,我感觉这里不是万谛宗。”
大乌鸡回过身来,走到真吴尺旁边,真吴尺虽然一脸正气凛然,但肾还是有点虚。望着大乌鸡,等待下文。
“狗哥哥,你咋知道这里不是万谛宗,那这是哪里,你说咋办?”
大乌鸡又勒着嗓子叽叽叫了起来,真吴尺浑身瞬间鸡皮疙瘩爆棚!
难不成传说中的鸡皮疙瘩就是这样形成的?
真吴尺指了指头顶的太阳,道:“你见过这么大的太阳吗?”
大乌鸡抬头,望了一眼,急忙低头,道:“真的很大,从来没有。”
“这说明我们距离太阳很近了,这里很可能就是天界,我们真的升天了。”
“太好了,那我们就是神仙了。”大乌鸡兴奋地说道。
“神仙都能飞,你试试,能不能飞起来。”
扑棱扑棱……
大乌鸡闪动一对大翅膀子,肥大的身躯只能飞半米高,然后就重重地落地。沮丧地望着真吴尺,不知说什么好。
“走,我们去那边看看,希望这里距离城镇不远,我们就有住处了。”真吴尺四下看了看,指着比较平坦的一面,说道。
“你是狗,不需要进城的。”大乌鸡点了一下头,跟着真吴尺向前走。
“我咋总忘这茬,对对对,我是狗,你是鸡,你是鸡,我是狗,我得背下来,不然还得忘。”
真吴尺边嘟囔,边向前走,边四下观望。
嘟囔了一会儿,见大乌鸡不吱声,问道:“你咋不说话?”
“听你说呢。”
“现在这里就咱俩,再不说话,那静的就太吓人了,你别总听我嘟囔啊,你也嘟囔几句。”
“我不知道说啥。”
“好吧,我采访你,你回答,总可以了吧。”
真吴尺想起了自己的本行就是记者,记者的一个特长就是想法子让被采访人滔滔不绝地讲。
“嗯,你问吧。”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住哪里?”
真吴尺还真有点渴望知道她的一切,毕竟重生后,还没见到一个活人呢,心虚的很。